生痛的小木床,稍一動就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好在,乾隆也不常動,根本也動不了,腿上胳膊上都附著木棒捆著,身上還纏著破布。乾隆實在是怕自己醒過來,那簡直是惡夢,渾身癢的受不了卻又無法撓,更可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屋裡的主人。
“你醒了——”
乾隆一聽那聲音嚇得忙閉起了眼睛,但那厚重的狐臭味還是迎面撲來。
“俺一個小女子都不怕,你個大男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著,把頭盔大的黑陶盆頓在床上,裡面熱氣騰騰的一盆帶骨頭的肉,聞著還是蠻香的。
小女子拉過一把很粗糟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竟坐得“咯吱——”一聲,四條腿陷進土地裡半寸多,從凳子上往上看,五短的身材根本找不到腰在哪,露出的肌膚都黑得發亮,一雙眼睛蠻大的,當然那張櫻桃小嘴也不小,自從乾隆清醒以來,多次誤認是一頭熊進了屋。
“來吃肉,吃飽了身體才好的快,瞧你這小體格瘦的。”說著,撕下一塊肉塞進嘴裡大嚼起來,嚼得滿嘴流油,一直嚼得細碎了,又道:“來,張嘴——”
也不等乾隆張開嘴,一捏嘴連肉帶水就吐了進去,還把沾在嘴角的碎肉抹進乾隆的嘴裡。
“快吃,俺爹快回來了,俺爹不讓俺這樣喂,說被你佔了便宜。”說完了還露出了羞態。
“不過,俺喜歡你——”
本來乾隆噁心的差點吐出來,但聽她如此一說嚇得“咕嚕——”一口吞了下去。
“虎——虎妞——”
“幹啥?”
“朕——朕——”
“什麼真真的,是不是想說——你也真心喜歡我?”虎妞頓時心裡高興,那張臉居然掛起了紅暈。
“不要那麼——急嗎——”說著“叭——”轉載在乾隆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忙羞得捂住臉。
“水——哦嗚——”
“水,你等著——”虎妞忙跑去捧回一個大瓦罐子,又是嘴對嘴的給乾隆連渡了幾口。
“虎妞,朕——自己吃——”
“你還知道疼人了——不過,你傷還沒好,不能動,聽俺爹說,你光肋條就斷了七八根。”
“那你幫——朕拿著——讓朕——自己吃——”
“那多麻煩,還是俺餵你吧,你沒力氣嚼不細消化不好,消化不好身體就好得慢。”
“不怕——”
“你不怕,我可怕,你不能讓俺伺候你一輩子吧!”說著,又嚼了一口吐進了乾隆嘴裡,“聽話,快吃吧,一會俺再幫你按按身子,俺爹說了,躺在床上時間長了肌肉會萎縮的。”
乾隆嚇得又是一哆嗦,她那手指頭一根根像小胡羅似的,那哪是按摩呀,簡直是分筋錯骨手。
……
孫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輕輕的揉著和惠公主了小腳丫,一雙眼睛柔和的盯著和惠公主的臉,顯得很是憐惜。
和惠公主的睫毛連連跳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美目,孫星的身影從模糊中漸漸變得清晰。
“弟弟——”和惠公主臉上又是一陣發熱,不過,看到孫星穿得很是整齊,感覺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
“姐姐,你醒了,腳還痛嗎?”孫星關切的問,就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和惠公主又看了看孫星,接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光溜溜的,神情一下僵住了。
“弟弟你——”話沒說完已羞得閉起了眼睛,把臉扭到了一邊。
孫星把臉貼過去吻了吻她,和惠公主又禁不住一哆嗦,“姐姐,你好美。”
又撫了撫和惠公主的頭,“姐姐,好好休息,弟弟先出去了。”
好一會,和惠公主才小心的睜開眼睛,房內已空無一人,突然間竟感覺很是孤獨,很希望他再陪著自己,可是,又一想他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與自己的弟弟那樣,這顯然就是**,真是想不到今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究竟是誰的錯?
和惠公主不敢再躺著,這畢竟是弟弟的房,忙翻身起來,身上是一絲為掛,床上溼溼的一大片,而自己那裡還流著白色黏滑的液體,臉羞得再次無處藏了。
忙找來衣服快速的穿上,感覺腳不怎麼痛了,反而兩條腿又酸又麻,咬了咬牙從屋內走了出來。
“公主——”雪兒忙走過來輕輕一福。
“皇——皇上呢?”
“回公主的話,萬歲出去了,說是和大人被人行刺受了重傷,去探望和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