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下站了起來,身體一搖,隨之便倒了下去,微微掙扎了一下,無力的閉起了眼睛。
“叮叮咚咚——”琴聲悠揚,不緩不急,似有還無,有如風兒拂水,清泉細流。
一曲還未終,突然,外邊傳來破空聲,隨之窗子“砰——”被撞開了。
陳心怡和陳麗嬌一驚,陳心怡反映也不慢,把桌上的琴直接向窗子掀去。
“快,來人——”
陳心怡在喊人的同時,直接衝了過去,窗外也隨之衝進兩個人,倆人都是一把短刀,而陳心怡是赤手空拳,一個回合便給逼了回來。
“母親——”陳美嬌心急之餘也來不急找器武,一腳把桌子踢飛了起來向那倆個黑衣撞去。
倆人也不擋桌子,就地一滾直接撲向了乾隆,一人架一隻胳膊轉身就走,陳心怡大急,飛身又撲了過去,其中一黑衣人起腳反踢,陳心怡一時躲避不及,被一腳踢飛了回來。
“長公主——”隨之陳詩菌等人也衝了進來。
“快追——”陳心怡復身又起,從窗子就躍了出去。
陳詩菌帶著眾人也緊隨其後的躍了出去,此時剛夜幕降臨,街上的行人還不漸少,突然見一群會飛的人竄了出來,都驚奇的舉頭而望,也不知誰喊了嗓子抓賊,隨之,一幫純樸的百姓也隨後緊追不捨,邊喊邊追,人是越聚越多,最後,竟有幾百人隨在後面。
有兩個軍士也看到了這一奇觀,一個對另一個說,“兄弟,這事咱們要不要管?”
“扯淡,他們飛來飛去,是你追得上還是我追得上?”
“那怎麼辦,咱可是官兵啊?”
“那你看到有賊了嗎?”
“哦?靠,眼花了,昨天沒睡好。”
“是不是昨天又去迎春樓找姑娘了?”
“哈哈,兄弟走,到水音軒喝茶去,那彈琴的小妞長叫個美,光看那一雙眼睛都讓丟魂,如果……”
“哈哈——”
好在城池並不大,很快都奔出了城,後面的百姓早不見了影,而倆個黑衣人外邊早備了馬匹,把乾隆往馬上一馱,直接向山裡奔去。
陳心怡一見大急,隨手就就甩出一把暗器,前面的人揮刀就擋,但馱有乾隆的那匹坐驥還是一聲嘶鳴摔了出去。
陳心怡美目圓瞪,“給殺,一個不留——”
後面的人也紛紛紛放暗器,“叮叮噹噹——”刀與暗器的交鳴聲接連不斷。
“轟轟——”前面的黑衣人也回敬了兩枚霹靂彈,藉著煙霧把乾隆甩到另一匹坐驥上,倆人一個在馬下,一個在馬上馱著乾隆一路向西南方向奔去。
雖然他們有馬匹,但是走的都是山路,又帶著一個人,倒也沒拉開多少距離。陳心怡等人緊隨其後,並且把人都散開,防止他們跑上大路。
從夜幕降臨一直追到天完全黑下來,路是越追越難行,後來,前面倆人不得不丟下馬,徒步架著乾隆鑽進了山林,這樣一來,兩方人不管是逃的,還是追的都變得更加艱難了。
突然異外發生了,乾隆猛然推開倆人拔步就逃,雖然還有些踉蹌,但速度卻不慢,想來是剛才在馬上一路顛簸,再加上冷風一吹把他弄清醒了。
這樣一來,不再是剛才那倆人逃陳心怡等人追了,而是變成了兩方人一起追乾隆,乾隆是隻記得自己遭人暗算了,根本分不清兩方人是敵是友,反正是自己逃了最安全。
乾隆可能還沒完全清醒,再加上路上太黑,一個飛身直接掉下了懸崖,隨著乾隆一聲尖叫,兩方人都驚楞住了。
互相看看,既然目的都是為了一個人,現在目的掉進了懸崖也沒必要再打了。
“長公主——”
“母親——”
陳詩菌和陳美嬌也隨後奔了上來。
“下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一群人紛紛繞著向崖下尋去,並把松枝做成火把。
山崖下雜草叢生,灌木亂石,找起一個人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眾人也只好像拉網一樣一點點搜尋,但是,找了大半夜也沒見到乾隆的人影,陳心怡不免更加的焦急,眼見成功的事沒想到出了這個意外。
突然間,一個小黃布包映入了陳美嬌的眼簾,忙過去撿了起來開啟一看,是一枚翠綠色長方形玉,在火把的映照下,碧光瑩瑩,一面還有字,別一面雕著一條龍,陳美嬌看了半天也沒明白。
“母親,你看這是什麼?”
陳心怡接過來看了看,眉頭微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