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的,那張夜裡不願靠近的床,那張冰冷的床,不願躺上的床,現在好了,一切都是那麼溫暖,那樣溫馨,身上有他那溫暖的身體在暖著自己,保護著自己,安慰著自己,不再冷了,不再了,不再孤獨了。
兩隻溫暖的大手在她胸前撫動,,,好純熟,好調皮,又好懂得女人的心。“窸窸窣窣——”的磨擦聲,寬衣解帶的聲音,接著,胸前一涼,感覺自己的兩隻的已經解放了出來。
生過孩子的微微有些大,但是卻很是堅持,依然那麼瑩透,有如兩顆小櫻桃,孫星用舌尖著旋轉著,用嘴唇夾擠著,著,把她含在嘴裡,像吃奶一樣,吸著,舔著,玩弄著,兩隻白嫩,深幽,散發了淡淡的體香。
孫星用手著,觸動著,捏揉著,蹂躪著,用手帶著她畫著圈,上推下壓,往一起擠著,兩隻撞在一起磋磨著,又分開把臉埋進去滑蹭著,壞壞的把她變成各種形狀,白嫩嫩的細肉從指縫間擠壓出來,用舌尖舔著,舔得她癢癢的,麻麻的。陳詩菌感覺渾身又舒服又迫切,希望他快些解開她的衣服,用手去揉一揉她兩腿間的小嘴唇,去揉揉她的小,(此處刪除一百二十八字)
陳詩菌大腦幾乎是變得一片空白後又從新寫入了一遍,大腦裡全是那亂七八糟的邪念。可是她有自尊,有矜持,有女人的羞怯,也有自卑,她是殘花敗柳,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她不好意思要,不說意說,只有等待著,焦急的等待著,任他去玩,任他怎樣的去做。
孫星的大手慢慢的滑向了她的,在她的內側,揉擦著,雖然隔著衣服,依然能摸到她的圓滑,緊湊,沒一點鬆弛。
孫星的嘴順著她的向下吻去,一直吻到她的小腹,把褲子拉下一點,用舌尖舔弄著她的小肚臍,在裡面打著圈。
急死了,癢死了,羞死了,為什麼他對自己的身體那麼著迷,難道自己還不老,還有魅力,依然風韻猶存,難道他捨不得一下得到自己,難道他真得愛上了自己,喜歡上了自己,他用動作來告訴自己,來表達他的心。
啊,這已經夠了,一切都夠了,姐姐已經忍不住了,姐姐已忍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個難眠的夜晚,不管白日多麼匆忙,多麼的辛苦,多麼的勞
累,夜裡依然是寒床冷被,身體冷的發抖,心裡寒的發酸發苦,只有偷偷的嚥著淚,吞著苦,用夢來釋放身體的壓力,多少次,溼透,浸透被褥,可是心還是依然孤獨,依然空虛,還是需要那種真實的感受,實實在在的味道。
陳詩菌的心亂了,大腦也亂了,身體巨大的讓她放開了錮的心,她願做蕩婦也不願立牌坊,“”兩個字好苦,幾十年如一日,那不是隻用說的,她還年輕,才三十歲多一點,剛進入女人的好時候。
陳心怡和孫星的關係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她,陳心怡為什麼會對孫星那麼寵愛有加,為什麼那麼關懷關切他,為什麼別人的話不聽,卻對他言聽計從,為什麼從宮裡住上一段後情性都大變了,對人也和善了不少,為什麼她變得越來越年輕,臉色越來越嬌嫩,容顏越來越有朝氣,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卻如剛近三十的小少婦一般。
那一切原因都是孫星,既然她可以那樣做,自己為什麼不可以,一樣的女人,自己還有比她優越的條件,自己還年輕,自己的容顏一點也不比她差。
陳詩菌心裡嫉妒了,也許在沒突破這層底線時她不會嫉妒,她也不知道嫉妒,也不敢嫉妒,畢竟封建的底線束縛著她,她就像一棵苦菜花一樣
,如果沒有人採摘她會這樣容顏老去。她不敢去男人,也不敢去做的蕩婦,可是,孫星主動要她,主動欺負她,把她那顆孤獨的心挑活了,把她痛苦壓抑的喚醒了,她便沒什麼不可以放下的,再說,如果成功把他扶上位,他就是皇帝,皇帝有三宮六院,粉黛三千,佳麗無數也是正常的事,既然她喜歡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是其中一位,就算做個小小的妃子也比這樣沒有半點希望,這樣孤苦的紅顏老去強得多。
孫星終於解除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淡淡稀疏的幾根細毛,幾乎接近白虎,沒想到她的毛還沒有她女兒的多,不過,那裡白嫩的可愛,潔淨的如玉一樣,看著特別的清晰。孫星分開她的兩條圓滑的,兩條是雪嫩玉滑,尤其接近穴那一塊,更加的細軟,(此處刪除百字)
“嗯——嗯——星弟——不要—
—不要——“陳詩菌輕輕的掙扎著,孫星那麼認真的盯著她的恥肉看,她還是感覺到羞恥的,她那裡是被男人用過,可是絕對沒讓男人這麼細看過,如果五光還活著的話,問他老婆那裡長得什麼樣,他一定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