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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易讓她受孕的男人。

那綾不敢相信于敏容這麼實際的人竟會相信這一套。“於姐,這隻有在電影和古龍水廣告上才可能發生,不能當真。”那綾鐵齒地看著師父的肚皮,覺得一個女人懷孕後,個性可以完全變成另一個樣子。“我那時那麼說只是想試探你的反應,但你一臉不予置評,讓我相信那是無稽之談,所以便將這套理論拋諸於腦後,我一直相信你是人工受孕的。還跟好多傳話傳得很難聽的同事發誓,你不是輕易跟人家走的人。”

“那我現在跟你說聲抱歉了,我的確跟人家上床了。一個陌生男人,還是我主動的,後果呢,就在我的肚皮裡。”她摸了摸己的肚皮。

那綾以吞下事實。“不,你讓我……”

“我知道我讓你說了不實的事,但這也是不得已的。”“不是那個。是我既然知道事實真相,便得把打賭贏來的錢還給其他同事。”

“錢!什麼錢?”

“我賭你這胎是‘無性’生殖,賭注有效期為半年,目前還差一個月。”

“那綾,我不相信你會對師父我做這種事。想必丁香也參了一腳。”于敏容希望有,這樣她和丁香之間算扯平了。

“沒有。她的綽號是聖女小番茄,從不跟我們這批人家賭的。”

“我以為你信教信得很虛誠。”

“但我是凡人。相信聖人生而寬恕。凡人生來犯錯得懺悔的名言,我得把錢還給同事,不然心不安。”“不可以,你若還的話,我的隱私全都要被抖出來了”。

“但我不能說話不算話。賭性堅強是我生來的弱點,但知錯不改就是一種後天的罪惡。”

“那綾,我不管,你也別在這個節骨眼兒跟我傳道。你想還錢,可以,等個一年後再說,到時再加個利息給人家,算她們存在你這邊的。”

“好吧!反正我現在也是捉襟見肘,快破產了。”

“對,不是不還,是時機不到,外加還不起。”于敏容拼命給徒弟洗腦。

“我不還就是了。”那綾不是那麼容易被洗腦的人,但為了讓于敏容安心,還是假裝自己被洗了,她把這事往旁一擱回頭問:“你剛才為什麼一直跟我提費洛蒙?”

“你一進門,就提了一臉犯下重罪的模樣,對費洛蒙有認知後。難道不會讓你寬心一些嗎?你不覺得自己跟一個陌生人發生親密關係是超出自己能控制的範圍嗎?”但那是我當時思想不正,不能將錯推到費洛蒙上。“那綾還是不能接受于敏容灌輸給她的理論。

那綾所受的家挺教育不允許她這麼想。“也許,表面上我很嚮往母親能為愛去追尋美夢,但私底下我還是受到外公雙重標準的影響。青少年時,我外公總是警告我,說都市男女談情說愛,好聽點是藝術氣質濃,說壞點全是一張油嘴在瞎吹,自由戀愛的婚姻不如經由相親結合的婚姻持久,因為一旦愛情沒了,什麼都吹了。而好男人只會找不正經的女人下手,至於一個潔白女子,跟一個不認識的人上床就是不對,若有吃虧上當的感覺更是活該。”

于敏容大搖其頭,“我還沒聽過有哪一個祖父級的人物會這樣食古不化地教壞小孩。你要知道,如果男人可以,女人當然也該可以,如果女人不可以,男人自然不該可以;這是兩性平權的立足點問題。當然,老男人的思想是他們母輩的人寵出來的結果,所以思想總是比女性慢了一代,對於他們這種落後,我們無力去改變,但是我們可以從教育我們的下一代男性開始做起。

“喔!”那綾看著于敏容肚子裡的男娃娃,無法想像他長大後會是什麼樣子。

“那綾,告訴我,你認為你還會再跟另一個男人發展出這樣快速的關係嗎?”

“不會,太傷元氣了。”

“是了。當你知道在你一生中只會發生這一次,這惟一的一次時就格外有意義了。為什麼你以前從沒想去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你很漂亮,身材又好,對你表態的男人又多,為什麼不是別人,偏偏就是他,以前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一年半間,追求你的人不少。其中也不乏條件好、賣弄闊綽的已婚大老闆,為什麼你過去能抗拒男人金錢物質的引誘,現在卻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我似乎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人。於姐,我該怎麼辦?”

“你要振作,變回那個肯定自我又充滿朝氣的那綾。要記住,找男人就跟挑鞋一樣,你總得試試才知道對方合不合你的品味。”

“可是他又不是鞋子,怎能說試就試。”那綾不苟同這種“試試看”的實驗態度。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