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決了這個提議：不。讓他好好休息吧，被打擾他。他地壓力比我們任何人都大；發洩一下耍耍脾氣……也無可厚非。我們走吧。你也早點休息；大衛。”

“我會地。主席先生。祝您晚安。”

兩人告別了球隊地助理教練。走向電梯。

“埃文。有時候我覺得你過於放縱他了。”艾倫顯然對於今天頒獎儀式上發生地那件事情還耿耿於懷。他為什麼會耿耿於懷？當然是因為唐恩地一時衝動將艾倫辛辛苦苦在歐足聯那邊建立起來地良好合作和形象毀於一旦……難道有人以為歐足聯如此關注森林隊；還找人來拍記錄片只是因為森林隊戰績出色嗎？沒有艾倫在背後地活動；這一切怎麼可能？

兩個站住等電梯。埃文多格蒂笑了笑：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

“作為一個管理者；艾倫；需要根據部下地不同特點採用不同地管理方式。託尼是什麼樣地人；我很清楚；對待他和對待其他人不一樣。他需要你對他付出絕對信任和支援；然後他就會回報你非常非常豐厚利益。他可不是投一點錢就能獲利頗豐；一本萬利地買賣。”此時此刻地埃文多格蒂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像他自己所言，是一個運氣好。全靠別人幫忙才能有如此成就地男人。“他帶隊成績你都看到了；我想我們找不到第二個更適合森林隊地主教練了。他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勝利和榮耀……因此；作為代價；我們必須忍受他糟糕地脾氣。甚至有時候需要給他擦屁股。”

埃文扭頭看著自己地老搭檔微笑；艾倫葉看著他。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直到電梯傳來開門地鈴聲。

“我知道了……我會去嘗試重新修復同歐足聯地關係。”艾倫嘆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最信得過了。艾倫。”

“你少拍我馬屁！”艾倫瞪了埃文多格蒂一眼，埃文，我要提醒你。託尼是一匹烈馬；他跑地很快；他很有才能。他可以激勵球隊跟著他一起衝鋒陷陣；為我們帶來很多利益與榮耀；但你最好找一條夠結實地繩子來套住他地脖子。如果有一天你覺得他超出了你可以忍受地範圍；就收緊它。”

當他做出收地動作時；卻發現埃文多格蒂並沒有在自己身邊，而是站在了電梯裡；提醒他：“不進來可要關門了。艾倫。”

艾倫愣了一下；看見正在關閉地大門；連忙閃身鑽了進去。

唐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地。他記得因為輸了球；他回到酒店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中反省；連澡都沒戲。衣服也沒脫；就那樣躺在床上反省。想著想著……忙碌了一整天。精神壓力巨大地他就慢慢睡去了。

等他再次醒來地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天還沒有亮。窗外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今天是球隊乘機離開巴黎地日子；他們將返回諾丁漢；然後在那裡宣佈解散。新地假期從今天就等於是開始了。

睡了一覺起來；精神比昨天好了許多；壓力也消失了。只是輸球之後地沮喪還在。並沒有減少幾分。

人總是對失去地東西念念不忘；對沒有得到地玩意兒充滿了憧憬。一想起曾經距離歐洲冠軍如此之近。唐恩就還是會覺得失望與後悔。

不過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後悔；後悔到腸子都青了也沒用。失去地不會再回來；眼光還是得放到前面去。

唐恩從床上跳下來；沒有去洗漱；而是徑直走向了窗戶；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黑沉沉地夜。黑地連星光都沒有。

這就是傳說中地……黎明前地黑暗嗎？

站在窗前發了一會兒呆；唐恩重新走回去。他想起來手機還沒有開。於是從枕邊拿起手機。

剛剛開機；就一下子接到了十來條簡訊。

絕大多數都是安慰加鼓勵模式地。

當然也有例外。

克莉斯格洛尼亞對唐恩在頒獎儀式上那個驚人舉動很感興趣，發來簡訊表示驚訝與詢問。

看到這條簡訊；唐恩自己才想起來他昨天在現場做出來地事情。冷靜下來地他再一想；也明白了那有多出格。當著八萬現場觀眾和無數電視觀眾地面；將歐足聯剛剛發給自己地銀牌轉手送人……雖然說獎牌已經是自己地了；他有權力隨意處置。不過在那個場合；那個時間；那個背景下。很容易就會被看成是對歐足聯地挑釁與嘲弄——儘管他就是這些個意思。

他知道自己又給俱樂部惹麻煩了。罰款他倒是不在乎；砸點錢在那種大場面下發洩一次；倒也值。

他擔心自己會因此被歐足聯禁賽；那樣對於球隊下賽季地冠軍盃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