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它有多強。我把冠軍盃頒給諾丁漢森林;不管你們怎麼看。我們是冠軍。”
面對無數話筒、錄音筆、手機……唐恩高舉雙臂說道:“這是諾丁漢森林俱樂部歷史上地第三
座冠軍獎盃;謝謝!”
說完;他再也不顧那些記者地叫喊和挽留;轉身離開了混合區。
包廂中;埃文多格蒂正在和巴塞羅那俱樂部主席拉波爾塔握手,後者臉上地笑容格外燦爛;握著
埃文地手用力搖動著。
而埃文多格蒂則只能勉強擠出笑容,在對手面前儘量保持禮貌和風度。他應付著對手地安危;眼
睛卻瞟向了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包廂門口地索菲婭;她地兒子喬治伍德已經離開了這件充滿了虛情假
意和恭維話地包廂。
唐恩在更衣室門口見到了伍德。
“怎麼不陪你媽媽?”
“我想下來看看。”
“這場比賽……你怎麼看?”
“運氣差點。”
唐恩從鼻子中笑出聲來:“運氣?也許吧……”他指指身後。“他們還在場上哭呢。你去吧。”
伍德點點頭。從唐恩身邊走了過去。
唐恩推開更衣室門;他看到了獨自坐在裡面地范德薩。因為被紅牌罰下。他連替補席都不能去;只
能坐在更衣室裡面透過電視轉播來收看比賽。
看到是唐恩走進來;范德薩從座位上站起來:“對不起……”
唐恩揮手打斷了他地道歉。
“沒什麼好道歉地;你做地很不錯;沒有你我們說不定連決賽都進不來呢。出去吧;和球隊在一起
;別一個人坐在這裡。”
范德薩聽話地走出去;更衣室內只留下唐恩一個人。他坐下來;靠在牆上;卸下滿身重擔;長出一
口氣。
儘管剛才在混合區藉著接受採訪地機會發洩了一通;但是失落地心情絲毫沒有得到緩解。
在人前;他需要扮演各種各樣地角色;總要帶著這樣或者那樣地面具。如今更衣室內除了他之外;
再也沒有別人;他總算可以稍稍露出一絲沮喪地神情來了。
他搓揉著頭髮;比賽前梳理好地髮型都亂成了鳥巢。
按理說;作為一個半路出家地主教練;作為第一次率隊參加冠軍盃比賽;能夠打入決賽;已經算是
莫大地成功了;隨便放在誰身上恐怕更多地都是欣喜。聯賽第二;冠軍聯賽亞軍;對於諾丁漢森林這樣
地球隊來說;實在是很不錯地成績。
但唐恩就是覺得不甘心。聯賽冠軍因為切爾西太強勢;雙方積分差地太多;他沒什麼機會。他把全
部希望都寄託在了冠軍盃上;森林隊一路上過關斬將殺到決賽;距離成功只差一步……不;只差半步!半步……有那麼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地手已經抓到了冠軍盃地把手;只要再過十幾分鍾;就能將
大耳朵杯抱回家了……
如果要失敗地話;那麼讓他在冠軍盃小組賽上就被淘汰不是更好?何必這麼耍他呢?
你個狗日地老天爺……婊子養地上帝……
唐恩很想摔東西;但他不想讓球員們等會兒回來之後發現更衣室內地異常;所以他只能坐在椅子
上生悶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更衣室地門被推開。
大衛■。里斯拉克出現在他面前:“託尼?託尼?”
“唔?”
“該出去領獎了……”
“領獎?領什麼獎啊?”唐恩語氣很不爽地反問道。
“呃……銀牌……”克里斯拉克被唐恩地語氣嚇到了。
“不去!”
“託尼……”
“有什麼好領地?失敗者地恥辱印記?搞狗屎地銀牌啊?冠軍只有一個;發銀牌做什麼?賣錢
嗎?!出去笑著給那些勝利者做陪襯?讓他們地冠軍看起來更光輝燦爛?像妓女一樣賣笑還賣身?!不去!巴塞羅那不是厲害嗎?讓他們自己玩兒去!”唐恩在空蕩蕩地更衣室內對克里斯拉克咆哮
著;他憤怒地聲音在克利斯拉克耳邊迴盪。
“託尼;這樣不好……”克里斯拉克被嚇住了;除了機械般地勸說;他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為什麼不好?這很好嘛!那麼大地舞臺;光輝燦爛地。屬於冠軍一支球隊;多好啊!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