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再次引來一陣譁然。沒康復你還要帶他打歐洲盃比賽,你腦子是怎麼想的呢,託尼·唐恩先生?
“不過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喬治應該能夠在淘汰賽階段復出。”唐恩很快公佈了謎底。“他將缺席小組賽階段的全部三場比賽。就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問了?”
馬上就有記者站起來將矛頭直指唐恩:“前些日子您一直在說伍德的傷趕上歐洲盃沒有問題。現在他卻將缺席全部小組賽,您之前是否在有意識地撒謊?”
唐恩攤開手。一臉無辜:“撒謊?我說他能趕得上歐洲盃,事實上他確實趕上了。記者先生,你不能把淘汰賽不當歐洲盃的一部分吧?”
這話問的那位記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顯然他光急著發問,忘記了基本地邏輯。被唐恩抓住了這裡面的漏洞。
第二位起來發問的人是德國記者,他操著一口很不熟練的英語問唐恩:“請問唐恩先生,喬治。伍德缺席全部三場小組賽,您的球隊還有多大的把握從本小組出線?”作為一個德國人,他是驕傲的,同時聽說伍德將缺席全部三場小組賽。他也掩飾不住內心地喜悅。
其實他那蹩腳的英語唐恩只聽了一次就懂了,不過看到對方有些倨傲地神情,唐恩決定戲弄一下他,於是他把手放到耳朵旁邊:“對不起,先生,請您再說一遍好嗎?”
於是那個光頭德國人只好再次用他的“德式英語”結結巴巴說了一遍。
唐恩還是沒聽懂。“對不起先生……”
德國人這次用很慢很慢的語速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
唐恩第三次舉起自己地手放在耳朵邊上,那個德國人的臉馬上就變了,一種行將崩潰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龐上。
唐恩也知道適可而止,於是他笑道:“開個玩笑,德國先生。我已經聽懂了你的問題。對於我們來說,小組出線並不是太大地問題,當然我們會認真對付小組中地每一個對手,你們保準無機可趁。”
他的話讓英格蘭記者們發出了會意地笑聲。
“英格蘭並不是某一個人地球隊,誰的缺席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最終目地。小組出線只是第一步。就算伍德因傷缺陣,我們也有足夠的能力進入淘汰賽。不過……”唐恩看著那些外國記者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歡迎大家以為英格蘭隊沒了喬治。伍德就是二流球隊。小組出線都成問題。真的,如果你們這麼認為我一點都不會生氣,也不會反駁你們。”
他當然不會反駁了,因為對方輕敵是他最樂意看到的事情。
事實上喬治。伍德的缺陣確實對英格蘭實力影響很大,畢竟他是球隊的核心,沒聽說過核心缺席了球隊能沒影響。不過如果唐恩極力掩飾的話,只會讓他的對手們更加確定如今地英格蘭實際很虛弱。
所以唐恩在記者見面會上玩了一出“空城計”。他把四處城門洞開,然後一個人在小書童的陪伴下上城樓彈琴,瀟瀟灑灑的樣子反而讓眾多存心想要打探虛實的外國記者們覺得莫名其妙。
更何況以唐恩的形式作風。他說“一”的時候,往往他做的是“二”,他說“不”的時候,其實那意思是“是”。他於是大方承認自己的英格蘭沒了伍德不行,那就說明他在騙人。這一個多月以來,英格蘭不是都在進行“無核戰術”地訓練嗎?說不定英格蘭早就不依賴喬治。伍德這個核心了,唐恩堅持帶著他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希望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喬治。伍德這個英格蘭的“前核心”上去,然後他的“無核”英格蘭卻大殺四方,將對手砍的七零八落。最終一路登頂……
這個想法在記者們的腦海中盤旋著,越來越接近真相。
唐恩看著記者們湊在一起小聲討論的樣子,在心裡偷笑。
他等待了一會兒,見大家越討論越起勁,於是咳嗽了一聲:“如果沒有其它問題,今天的新聞釋出會到此結束……”
他剛剛起身要走,就見記者們紛紛站起來舉手發言。
“唐恩先生!第一場和葡萄牙地比賽可以談談嗎?”
“唐恩先生,如果喬治。伍德無法在淘汰賽階段復出怎麼辦?”
“託尼,你打算用誰來替代喬治。伍德?”
“喬治。對於不能參加小組賽。你有什麼要說地嗎?”
唐恩擺擺手:“你們太吵了,都安靜下來!”
等場面慢慢得到控制之後。他繼續說:“首先我不會回答任何有關替代喬治。伍德人選以及戰術的問題。其次,和葡萄牙地比賽我們會認真對付。第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