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情是在賽後一天確認的,醫生們對他的受傷腳進行了詳細的檢查。好訊息是傷的不算重,不需要徹底告別本賽季,壞訊息的則是肯定趕不上和切爾西的第二回合。
而一月份就受傷的佩佩已經恢復訓練了,手術的還算順利,但是現在他依然只能一個人在健身房做基本的力量練習,與全隊合練在沒有隊醫允許之前是不可能的。
老靠孔帕尼和皮奎兩個人支撐這條中路防線總是有很多隱患的,和切爾西的丟球就是這個原因。唐恩不相信運氣會一直眷顧著自己,如果在決賽的時候出現致命失誤,那可後悔都來不及了。
“不過弗萊明不是說了嗎,要上場也可以……”克里斯拉克說道。
“那就要冒他很快再次受傷的風險。會成為他職業生涯地一個頑疾,在每個賽季都成為定時炸彈。我不想拿佩佩的未來去賭。”唐恩搖頭。
“可這個賽季我們形勢很好。我也覺得是奪取冠軍的最好機會……如果因為後防線上的問題而導致……”克里斯拉克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覺得說出來有些不祥。
唐恩沒吭聲,他心中也在天人交戰呢。
佩佩的傷並沒有好利索,身體狀況也不在最佳狀態下。如果在對切爾西的第二回合比賽中讓他出場的話,誰也不能保證他能否健康的踢完九十分鐘。如果再受傷,森林隊損失地可不僅僅是一個球員。
另一方面,這個賽季卻是是森林隊的大好機會。除了一個雞肋的聯賽盃,唐恩做教練四年了。還沒有一個夠份量的冠軍獎盃。雖然說成功的教練總是少數的,不是每個教練都能拿到冠軍獎盃的,可唐恩不想做失敗者,他不想做那些普通大眾,他是特殊地,是不一樣的。
如果佩佩可以上場,就可以給森林隊的後防線增加足夠的穩定性。在關鍵比賽中。唐恩還是對孔帕尼不太放心,這小傢伙太年輕……
低頭又看著手中的報告,唐恩的眉頭緊鎖。
客場戰勝切爾西的喜悅很快就消散了,現在頭疼地來了。
“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吧,到時候再說。”他嘆口氣道。
空蕩蕩的健身房裡只有器械發出的碰撞聲,佩佩一個人在鍛鍊自己的腿部肌肉力量。他機械的重複著抬腿又放下的動作,眼睛盯著窗外的訓練場。
訓練似乎已經結束了。隊友們正在陸陸續續的往更衣室走。
其實他覺得自己地身體沒有問題了,偏偏隊醫就是不讓允許他上場做有球訓練,每天都是在這健身房裡恢復恢復再恢復,枯燥乏味。
自從一月份在同雷丁隊的比賽中受傷之後,他就一直沒有被允許碰球。手術,和術後恢復,快五個月過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重返球場。這樣的日子他受夠了。
他曾經去找過隊醫弗萊明。問他自己什麼時候可以上場訓練和比賽,結果弗萊明告訴他這需要託尼·唐恩教練點頭才可以。
所有問題都集中在唐恩這裡,事情倒是簡單了。
訓練場上人已經走光了,佩佩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機械動作。他決定這就去找頭兒,好好談談自己的傷情。
大夥兒都在為冠軍盃冠軍這個理想而努力,他不想在這種時候做看客。
如果最後球隊真的拿下了冠軍盃,他要穿著西裝上臺接受金牌嗎?真那樣的話。他說不定會學頭兒直接將金牌扔給球迷。
佩佩剛剛起身。就看到健身房地大門被推開。
伍德赤裸著上半身走了進來。
看到佩佩。伍德有些吃驚。
“你地訓練時間不應該這麼長……”
佩佩打斷了他地話:“你都可以加練,我為什麼不可以?”
“可你受傷了……”
“我早就好了!”一提到這個佩佩情緒就有些激動。“你瞧。”他又坐下來,繼續重複自己剛才的機械運動。
源源不斷地哐啷聲中,他的膝蓋承受著巨大的重量,帶動小腿一上一下。
伍德靜靜的看,直到佩佩累的自己停下來。
看著佩佩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粗氣,伍德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器械上。
“我去找過弗萊明,他說我能不能進行有球訓練和比賽,都要頭兒同意才行。這個賽季眼看著就沒幾場比賽了……當初我受傷的時候,是因為聽他們說能夠趕上最後的決戰,才同意接受手術治療的……現在手術成功了,卻不讓我訓練和比賽,哪有這樣的事情?”佩佩喃喃道。
伍德設定好重量,開始了自己的力量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