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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部分

本賽季森林隊租借在外地球員有十個,最小的十七歲,最大的二十三歲。

他寫完一封就摺好和球票放入對應名字地信封裡。

當他拿起最後一張球票。尋找上面的名字時,他看到了陳堅的漢語拼音。

這個人名讓他地手停住了。

他還記得陳堅初來森林隊時的情景,那時候他作為一次選秀節目的第三名,被獎勵到森林隊參加訓練一年。他也還清晰地記得自己在電話裡問陳堅是否要拋棄現有的生活來英格蘭追求理想,陳堅是如何回答的。他更記得自己給了陳堅第一份職業合同時讓他改國籍時陳堅是如何拒絕的。這些事情都好像在昨天,歷歷在目。

如今三年過去了。陳堅和諾丁漢森林地合同還有一個賽季。他得考慮考慮陳堅的未來究竟應該是什麼樣的了……

續簽一份合同,還是合同到期就不再續簽了?是繼續把他租借出去接受鍛鍊,還是招他回球隊,從預備隊比賽打起?

雖然他在沃倫達姆乾的還不錯,但是沃倫達姆的實力和諾丁漢森林的實力不可相提並論,因此他在沃倫達姆的成績並不能說明他就可以滿足諾丁漢森林的要求。唐恩認為如今地陳堅依然達不到進一線隊地水平。

他將球票放下,開始提筆寫信。他沒用英文,而是寫起了中文。多年不用中文。有些生疏,提筆忘字的毛病讓他拿起筆來愣了半天神。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該對陳堅說什麼。

給了陳堅希望的是他自己,可他不能管陳堅一輩子。

想了半天,一張A4紙上只寫了這麼一句:“愚公,太行、王屋二山,挖的如何了?”

然後他將紙摺好和著球票一起塞入信封,又輕輕拍了拍。這才熄滅檯燈起身去休息。

仙妮婭躺在床上。已經做好了“造人”的準備工作。看著唐恩脫衣,她隨口問道:“給那些球員寫信寄票?”

“嗯。”唐恩點點頭。“五年了第一次,有些生疏,寫的慢了點。”

“我不急。”仙妮婭慵懶地躺在床上,對唐恩笑道。“你情緒不太高地樣子?”

唐恩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剛才給一個傻小子寫信,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想幫他,可又怕他自己不爭氣。”

“在煩惱這個啊……”

仙妮婭突然從床上跪立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唐恩:“你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你不是總這麼說嗎?怒不努力是別人地事情,但給不給機會是我的事。”

唐恩感受著身後溫軟地觸感,下身有了反應。

他轉過身將仙妮婭撲倒在床上,笑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所以為了謝謝你……”

一室春情。

第二天唐恩將所有寫好的信交給俱樂部的相關工作人員,由他們投遞出去,每封信都將有快遞親自送到每個對應的人手上,絕對不會遺失。

對於絕大多數被租借在外的球員們來說,和球票在同一枚信封中的信不過是附帶物。主教練說著那些看起來很熱情實際上一視同仁的話,每個人都不會是特殊的那個。

“親愛的某某某,你在某某某某球隊的表現我一直很關注。希望你能夠從這次租借中學到對你有用的東西……託尼·唐恩。”

除了名字不一樣,內容千篇一律。

但是對於其中一個人來說,他就是特殊的那一個。

沒有用“親愛的”做開頭,最後也沒有署名。語氣平淡,好像在隨口詢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卷七 獅王之心 第二十八章 愚公

星期天的下午陽光明媚,窗外碧空如洗,和風熏熏。陳堅卻沒有興致去外面曬太陽。週末的沃倫達姆並不安靜,作為荷蘭著名的婚紗攝影聖地和旅遊景點,每到週末這裡就遊人如織,熱鬧非凡。

他此時此刻正在自己所住的地方看電視,而他的經紀人夏先生剛剛到,一個人在廚房裡給自己泡咖啡。

陳堅眼睛盯著電視螢幕,那裡正在直播阿爾克馬爾主場對沃倫達姆的比賽。比賽才開始十分鐘,沃倫達姆已經一球落後了。

“你還看啊?”夏先生端著咖啡從廚房裡走出來,瞥了一眼螢幕,“這球隊的水平也就這樣了,來甲級聯賽晃一圈然後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陳堅沒搭理他,繼續看比賽。

夏先生在陳堅斜對面做下,擺弄著手裡的咖啡勺,叮叮噹噹攪拌了一陣放下勺子,對陳堅說:“小陳啊……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陳堅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