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總是愁眉苦臉的。必定會影響球隊地士氣和心理。那可不利於他們在決賽中地發揮。現在來看。他白擔心了。
晉級決賽並沒有讓球員們獲得放鬆的機會。在抵達馬德里地當天晚上。唐恩安排了一次夜場訓練。在訓練中米特切爾表現得比平常還要積極。按理說他的歐洲盃已經結束了。就連訓練都沒有必要參加了。可是他卻依然很認真地對待訓練。看著他在訓練場上那麼拼命。那些偷偷喊累地球員們也沒有理由偷懶了。
其實他不是針對自己的隊友。他只是想要把多餘的精力和鬱悶的情緒都發洩到訓練場上來——在賽場上是不可能讓他發洩了。
球員們也注意到了米特切爾的舉動。他們在秘密策劃一場有關米特切爾的行動。
“我們得為他做點什麼。”在訓練間隙。避開米特切爾的地方。有人在竊竊私語。是幾個前鋒。“在這麼重要的決賽中。卻成了觀眾。我相信他的心裡一定不好受。別看他表現出來的樣子。都是假象。”阿邦拉霍作為米特切爾的俱樂部隊友。感同身受。
“可是我們也安慰過他好幾次了。看上去沒什麼效果……”詹姆斯。沃恩對此一籌莫展。他和米特切爾不是俱樂部的隊友。接觸僅限在國家隊層面。有些過於親密的話他不能說。安慰的話也只能流於形式。
“現在不是安慰他的時候。”魯尼發表了他的看法。“很簡單。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我們怎麼安慰他都沒用。他就是沒法參加決賽。我覺得我們這時候應該做的是讓他覺得我們大家和他是在一起的……”魯尼想了想。抬起頭對另外兩個人說。“我不知道我們中有誰會在決賽中首發出場。”
作為英格蘭的老球員。他這麼說可不絕對不是謙虛或者矯情。魯尼不是那樣的人。事實如此。自從對葡萄牙的第一場小組賽開始。唐恩就在不斷的調整隊伍。首發陣容幾乎場場不一樣。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放在替補席上。任何人也都有可能首發。現在就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