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明顯的笑意,那些性格活潑的人更是笑得蹲在了地上。
唐恩瞪著那些笑得最凶地人:“瞧你們幹得好事。這樣子叫我怎麼去參加新聞釋出會?”
又引來一陣笑聲。在笑聲中,唐恩的表情也在變化,從佯裝出來的憤怒變成了無奈的笑,到最後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得格外燦爛。
“你們乾地很好,夥計們。很抱歉比賽前讓你們受了委屈,整個英格蘭媒體都在罵我對自己的球隊沒信心。可實際上那不是沒信心,那是讓法國人輕敵的策略,現在……大家都看到效果了吧?”他拍拍手,滿意地看到不少球員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笑得更開心了。
“好了,別去在意發生過的事情。盡情享受這個夜晚吧。那是你們贏得的犒賞!過了今天晚上。都把這場比賽給我忘了,你們要面臨著更嚴峻的挑戰。距離歐洲之王我們只差兩場比賽。在觸碰到冠軍獎盃之前,我不允許你們倒下!都聽好了。在拿到冠軍之前,今晚是你們最後一次放鬆地機會,盡情享受吧!”
完,唐恩拉著德斯。沃克走出了更衣室。
只見唐恩一邊用隨手帶出來地毛巾擦著頭上的水,一邊向他伸出了手。
“有什麼事兒,託尼?”沃克一頭霧水。
唐恩把用完地毛巾塞到沃克懷裡:“衣服,脫,快。”
“要我脫衣服?在這裡?”沃克扭頭看看四周,有些難為情。“又不是脫光,你想什麼呢?我趕著去參加新聞釋出會,事實上我已經遲到了……這身衣服沒法穿的。”他哭笑不得,指指自己身上已經被水和球員們蹂躪得不成形了西服。
穿這身去見記者,確實有辱勝利者地威名。
沃克笑了起來,聽話地將外套脫下來,在遞給唐恩的同時接過了他的西服。
“好好表現,託尼。你可是勝利者!”他對正在穿衣服的唐恩說道。
“那當然,你見我什麼時候讓失敗者好受過?”唐恩對沃克眨眨眼,將沃克的西服穿在身上向外走去。
“媽的,這麼累卻還長胖了……”沃克聽到唐恩的自言自語,在後面笑得很開心。
當唐恩感到新聞釋出會大廳的時候,法國隊的主教練正在接受採訪,不過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法國記者們相當沮喪,儘管如此也必須有一個人為這次慘敗負責,坐在臺子上的克勞德。普埃爾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手握一副好牌,卻不知道怎麼打。結果託尼·唐恩手裡的牌全都打出去了,普埃爾還拿著最初的那副牌呆若木雞。
當唐恩在新聞釋出會現場看到普埃爾的時候,他已經被法國記者們狂風暴雨一樣的質問搞得疲憊不堪了。
“……我為這次失利而負責……”普埃爾瞥到了站在入口處等待的唐恩,他臉上神色一變,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不過,我不會辭職。除非法國足協解僱我。我認為我帶隊兩年多的成績是有目共睹地。但是足球比賽中總是充滿了這樣或者那樣的意外……”看到了唐恩,普埃爾卻突然來了精神,話都多了不少。本來即將結束的新聞釋出會得以延長。
“我為小夥子們地表現感到驕傲和自豪,我們只是運氣差點。”
唐恩在下面聽的嘴角一咧:單純從這場比賽中來看,法國隊的球員們表現沒有絲毫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他們輸球可不是運氣差。
“……我再重複一遍。我不會辭職。我對自己地工作感到滿意。我的合同到18年世界盃結束,我會一直幹到那時為止。我認為法國隊將在世界盃上大有作為。”
完這番宣言,普埃爾面帶怒氣地從座位上站起身。
看到他這個動作,唐恩馬上一步賣上臺子,伸出手,打算和普埃爾握手。沒想到普埃爾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從另外一邊走了下去。
這一幕讓記者們有些驚訝。一向以法國正宗紳士自居,總是保持著翩翩風度的克勞德。普埃爾竟然無視了唐恩的握手請求,很沒有禮貌的直接退場了。
唐恩被普埃爾涼在了臺上,幸好他反應快,只是聳聳肩。然後坐了下來,對著桌上的無數話筒說道:“很顯然,普埃爾先生有些氣急敗壞了。”
對方不給他面子,他也不用給對方面子。要論損人,他可比普埃爾強多了。
“我很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我為我剛才竟然想要和他握手錶示歉意,作為一個正宗地英國紳士。這時候我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刺激他的。我有罪。”
雖然對普埃爾最後那番話很不滿,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