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這要是手臂斷了就慘了。”
楊青山心裡冒了一陣冷汗,用元氣控制著國家隊員,在擂臺上游走,和對方保持距離,同時,楊青山在尋思著找到一個解決掉對方的方法。
“看來你不行了,山本九郎也控制了他的徒弟,你們兩個人都在玩隔山打牛,但是你是先天境界,而山本九郎是築基中期,這本身就是一場不平等的較量,你輸定了。”不吃魚幸災樂禍的說道。
“怎麼辦?軍師,你是元嬰期,你出手吧。”楊青山對著徐志傑說道。
“不行,我只能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怎麼打敗對方。”徐志傑說道。
“有辦法就行。”楊青山說道。
“這個就交給不吃魚,不吃魚去山本九郎的身後,什麼都不用做,來一招故弄玄虛。”徐志傑陰險的說道。
“好毒辣的招數。”楊青山一聽就明白了,於是趕緊讓不吃魚去了山本九郎的身後坐下。
此時山本九郎正得意洋洋的控制著自己的徒弟,暴打楊青山的國家隊員,但是當不吃魚坐在自己的身後之後,那股子冰冷的殺氣蔓延,山本九郎頓時一愣,警覺的回頭看了不吃魚一眼,疑惑的望著著不吃魚。
“你是誰?”山本九郎問道。
“路過這裡,看看熱鬧。”不吃魚不冷不熱的說道,但是臉上的面目表情更像是殺人成為習慣的惡魔,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就讓山本九郎流出冷汗。
“先天大圓滿?不對,好像又像是凝神期的。”
山本九郎雙眼微眯的望著不吃魚,一樣看出不吃魚現在的修為,但是又覺得不對勁,因為不吃魚身體裡有股子強大的潛力,這種潛力似乎可以隨時讓眼前的小子進入凝神期。
“前輩多慮了,晚輩以前是凝神期的修為,只不過受傷修為大降,現在是先天境界,呵呵,前輩繼續隔山打牛,我和那邊的楊青山不認識。”不吃魚又是不冷不熱的笑道。
“不認識還知道那小子叫做楊青山。當我是傻子嗎?”
山本九郎心中一緊,像是不把不吃魚放在心上,專心的隔山打牛,但是身體一半的神經都放在了身後的不吃魚身上,只要不吃魚稍微有點不對勁,山本九郎會不顧暴露身份逃之夭夭,但是不吃魚偏偏一動不動,專心看比賽,好像隔山打牛的事真的不關他的事,他只是路過這裡,看看熱鬧。
“可惡,華夏國的人果然都是陰險的角色。”
山本九郎咬牙切齒的,已經不能完全集中盡力是對付楊青山,漸漸的,日本高手連輸了三招,剩下了最後一場,加上之前的比賽,日本高手已經輸了五場,最後一場將要決定這次交流會的表演才是雙方平局,還是定個輸贏。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不能輸,最少也要把最後一場贏了,造成平局,日本的柔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武術。”
山本九郎心中陰狠的喊道,站了起來,走到了擂臺前,對著最後上場的日本**聲的喊叫著什麼,以教練的身份,巧妙的躲開了不吃魚的騷擾。
不吃魚對著楊青山這邊很無辜的笑了笑。
“沒辦法了,山本九郎站在擂臺邊緣,不吃魚不能在干擾他,你還是輸了。”徐志傑風輕雲淡的說道。
“能有什麼辦法呢?”楊青山苦惱道說道,也站了起來,站在了擂臺的邊緣,對著即將上場的最後一名國家隊員上下打量著。
“你要幹什麼?”國家隊員奇怪的問道,生怕被楊青山咬一口。
“你受傷了,就不要上場了。”楊青山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受傷了?不讓我上場?為什麼?”國家隊員疑惑道:“那誰上場。”
“我。”楊青山微笑道,對著喬麗娜使了個眼色,希望他明白哥哥的意思。
“下面是第十場比賽,因為我們這邊的隊員感冒發燒不能上場比賽,大會決定由我們南洋大學保安隊副隊長代替他出場,號稱最帥的保安,楊青山,歡迎他上場。”喬麗娜不知道楊青山要幹什麼,但是剛才楊青山和國家隊員的對話她聽見了,於是很配合的說道。
“啊……”
看臺上的學妹們歡呼了起來,而那些學長們哥哥則是發出一陣陣的噓聲。
楊青山上場了,微笑的望著臺下有些錯愕的山本九郎。
“師傅,徒弟上場了。”最後一個日本高手說道。
“等等,你不是那個小子的對手,我親自上場。”山本九郎說道。
“師傅,一個小小保安罷了,有什麼打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