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話剛落地,信長第一個站起來,面目陰沉到了極點,“還有事情吧,還沒有逮到鎖鏈手。”
“你很在意?”庫洛洛問。
“是的,我很在意!除非我能替窩金報仇,殺了那個人,否則我是不會走的!”信長說話的聲音加大了。
“信長,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團長的命令。”老實人富蘭克林竟然第一個出言反對。
“這是你的命令嗎?庫洛洛,以團長身份說出的命令?”
俠客暗笑,信長竟然在所有成員的面前直接把庫洛洛的名字叫了出來,今後有的他的苦頭吃了。
“那你還要幹什麼?”庫洛洛不急不躁的說。
“當然是找到那個鎖鏈手為窩金報仇了!”信長叫道,“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回去了?”
“不然還要怎麼樣?”庫洛洛說,“你,還有窩金都是特攻組的成員,你們都是自願加入特攻組的,且不說窩金是由於個人私怨而被對手殺死,就算是在任務中死亡,那也是他的責任。”
這段話說得可有些不近人情了,只不過在庫洛洛和大部分旅團成員意識裡,他說的真的沒錯,因為即使他說完這句話,也沒有任何人提出反對意見。
不過信長還在那裡憤憤不平。
庫洛洛嘆了口氣,手中出現了那本盜賊秘意,說:“信長,把你的生日血型告訴我,還有全名。”
信長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照辦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這些東西。
庫洛洛翻到“天使的自動筆記”那一頁,飛快的寫下了信長的預言詩。
“重要的日曆被撕破了一頁,
塵封的舊事會逐一揭幕,
伴隨著火紅之眼的仇恨,
你亦將沉睡不醒。
失去睦月照耀的綠葉,
會在陰暗的夜裡凋零,
剩下孤零零的菊花,
寒風會奪去它的生命。
剩下的同伴們,
請謹記不可獨自上路!”
庫洛洛說:“這是我這次得到的一個能力,對未來百分百的預言,之前我的預言詩裡面也有失去同伴之類的詩句,這代表著我們如果繼續留在這裡,還會有同伴遭遇不幸。”
信長拿著自己的預言詩看了半天才開口:“雖然大多數看不懂,可是會有其他的同伴死去是沒錯。”
庫洛洛繼續說:“十二個月代表十二個團員,窩金已經死去,菊花指的是菊月9月,葉片是8月,睦月則是你,信長。”
“那火紅之眼呢?應該不是我們的人吧?”芬克斯插口說。
“十有□就是鎖鏈手。”庫洛洛說。
派克諾妲開口道:“我記起來了,是一群眼睛會變紅的傢伙。”
“對啦,就是我們跟獵人協會翻臉的那一回任務?”俠客說,“難道有人逃掉了?”
庫洛洛抬頭看著信長:“現在,你還認為我們應該留在這裡嗎?”
信長還有些猶豫:“可是……”
庫洛洛又說:“現在是九月的第一個星期,如果我們今天離開這裡,下個星期就不會遇上鎖鏈手,從而規避了這次風險。信長,我並沒有說不會為窩金報仇,但是明知道損失巨大還要一意孤行,那樣的話,我就已經沒有繼續帶領蜘蛛前進的資格了。”
“幻影旅團之前的規定,個人的私怨自己解決,不能帶進旅團裡。信長,現在預言中因為你的死亡可能會影響到另外兩個人,你卻因為今後也可以做的事情跟我無理取鬧,究竟是你錯了,還是我錯了?”
“……”信長不說話了。
庫洛洛移開目光不再看他,微微抬起頭,開口道:“好了,接下來,剩下的人都把你們的生日血型拿給我。”
(我是庫洛洛為所有人占卜的分割線)
俠客拿著自己的預言詩,微微的挑眉。
“蜘蛛的第十一隻腿斷掉了,
可是狩獵的網已經織好,
美味的盛宴已經被吞嚥下肚,
額外還有驚喜等待著你。
復仇的敵人陷入困惑,
他雖然猶豫不決,
亦會因仇恨而矇蔽,
請小心蠢蠢欲動的的那隻腳,
即使木偶的吊線掌握在你的手上。”
‘嗯,有意思。’俠客微微抿唇,預言詩上面告知的事情表明自己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至少不會受到大的影響,但是有可能會受傷,原因則是“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