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的事情!眼鏡男心中哀嚎,他怎麼忘了,帕里斯通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有關於友人的電話與來自於幻影旅團的突襲
有關於友人的電話與來自於幻影旅團的突襲
“喂,您是……?啊,是希爾先生啊,有,有什麼事嗎?”金髮藍眼的少年捧著電話,避到一個角落裡偷偷接聽,沙爾曼正在閱讀一份資料,酷拉皮卡生怕鬧到了他。
〖嗯,是這樣,有一個訊息,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電話那頭的帕里斯通有些猶豫的聲音。
“聽您的口氣這麼為難,難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酷拉皮卡疑惑的問,“如果是那樣,您不用告訴我的。”
〖可是……我擔心以後如果你知道了,也許會怨恨我。〗帕里斯通遲疑著說,〖是有關於幻影旅團的情況,他們……唉,既然如此,你不知道也好,畢竟我也希望你放棄沙爾曼老先生永無止境的復仇……〗
“您說的……是蜘蛛!!”酷拉皮卡急急的打斷了他的話,尋找蜘蛛復仇的經歷是他一輩子難以忘懷的事情,他第一次對人起了殺心,第一次親手殺了人(窩金,不過未遂),第一次嚐到復仇之後異樣的快。感和夜不能寐的焦躁……對於幻影旅團,對於他親眼看到的被屠村之後的慘狀,對於為族人復仇的執著,酷拉皮卡永不能忘!!即使知道了幻影旅團是受人指使,即使知道了覬覦火紅眼的貪婪之輩無法可計,酷拉皮卡仍然沒有辦法熄滅對蜘蛛們的恨意,它就像長在了心臟裡的一根倒刺,無時無刻的發痛。
他原本以為封住了蜘蛛頭的念力就可以讓他們土崩瓦解,可是幾個月之前突然失去了感應的制約之鏈頓時讓他不知所措,緊接著連續又發生了好多事,他被自己僅剩於世的族人解除了限制性過於強的念技,被他帶到了課金帝國,被迫進行殺戮的練習,到了現在,酷拉皮卡的生命中已經完全沉入了黑夜,惟有一點兒想要掙脫的心中執念!
“希爾先生,請告訴我蜘蛛的情況,我,想知道。”酷拉皮卡聽見自己非常冷靜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如此說道,那個時候,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想了什麼,或許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繼續下去的理由而已。
〖……好吧,但是酷拉皮卡,我接下來說的,你聽了之後不要激動,因為真的……〗他停頓了一下,就把蜘蛛的軌跡簡單的說給了酷拉皮卡,卻不著痕跡的重點提了幻影旅團在尤米拉和拉姆斯坦的作為,最後才說:〖據確切的訊息,他們還劫持了一個人質,酷拉皮卡你應該認識的,他是和你參加同一屆獵人考試,叫做傑。富力士的孩子。〗
“什麼,他們抓了小杰!!”酷拉皮卡叫了出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酷拉皮卡神情凝重的走回了屋內,剛坐到了椅子上,沙爾曼就微抬起頭,問道:“剛才你在跟別人打電話嗎?酷拉皮卡。”
也許是被囚禁多年的經歷太過慘痛,沙爾曼擁有比常人更強的控制慾和操作欲,對特定的人(也就是酷拉皮卡)甚至到了無時無刻都要他在眼前的地步。如果不是酷拉皮卡本性良善,脾氣也好,還有他對族人的重視程度,也根本不能忍受沙爾曼的神經質。
所以每當沙爾曼向他提出過分要求的時候,酷拉皮卡總會因為聯想到他為什麼變成這樣的原因,一而再的對他心軟,“是的,”他回答,“剛才希爾先生打電話過來,說了一些事情。”
“帕里斯通?他嗎?”沙爾曼立起身體,灰色的眼睛豎了起來,如同狩獵中的毒蛇:“那個傢伙找你幹什麼?”
酷拉皮卡一下子咬住了嘴唇,垂下的眼眸微抬,“他說幻影旅團已經到了維薩塔那,那些人,抓了我的朋友小杰,叔父,我要去救他!”他幽藍的眸中閃著堅定的光芒,如同一把開刃的尖刀直刺入沙爾曼的心口,這是自從他見到酷拉皮卡以來看到的史無前例的堅決!那個孩子,他是說的真的!
(我是分割線)
“團長,為什麼我們不去看獵人協會那幫傢伙和必勇德打架,偏偏去那個什麼艾瑪市?”窩金滿腹抱怨的坐在加長加寬的吉普車後座上,天知道他多想看看那個傢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強者,可是……他不禁用哀怨的目光看向俠客,希望他能夠幫自己說說好話,讓庫洛洛放自己去觀戰。可是坐在他旁邊的金髮蜘蛛一手抱著一臺小巧的膝上型電腦,另一隻手不停的敲敲打打,完全沒有接收到窩金的訊號。
“因為對付必勇德是他們要做的,而我們用不著和他直接對抗。”坐在前排的庫洛洛不知是在想著什麼,竟然正經的回答了窩金的話,接下來語氣一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