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沒有任何證據。”
丹妮拉上前一步,冷冷注視著圖拉揚:“有些事情,不需要任何證據。”
圖拉揚嘆了一口氣,目光轉而投向了馬文:“很抱歉,我雖然有心照顧你,但今天公爵大人派我前來主要是接見馬文先生,至於你,我可憐的妹妹,如果不是馬文好心施捨,你今天能站在北方的土地上麼?”
丹妮拉勃然大怒,馬文卻輕輕拉住她。
他看著圖拉揚,笑道:“我們還是先走吧,我一個南方人,適應不了北方的寒冷。”
圖拉揚立馬換成了一副歡迎的神情:“當然,請上馬車,我們為您做了很多準備。”
“我相信你會愛上這裡的。畢竟這裡……才是您的故鄉。”
……
溫暖的馬車顛簸不斷地向下行去。
丹妮拉坐在馬車旁,掀開車簾看著熟悉的街道。面無表情。
而圖拉揚卻熱情無比地拉著馬文,向他介紹拉維斯的都城——費爾哈拉的諸多特色之處。
不得不說。圖拉揚是一個出色的導遊。
馬文自然是笑臉相迎。
透過雙方短暫的接觸,以馬文的思維,自然不難發現這對錶兄妹之間的齷齪。
圖拉揚和丹妮拉分別是拉維斯公國中最有希望接過大公權柄的兩個人,圖拉揚天分出眾,更為年長穩重。
丹妮拉的血脈卻更加出色,這讓大公很難取捨。
馬文從丹妮拉之前的話和表情就能看出來,自己的這位“未婚妻”小的時候沒少受到圖拉揚的迫害。
只不過這小妮子也不是易與之輩,否則也活不到今天了。
據說當日,丹妮拉出發前往白河谷地。本來是沒什麼誓言的。
但是卻是被圖拉揚的話語所激,這才發下了“不帶回先祖之謎,不回北地”的毒誓。
後來發生的事情,自然是讓圖拉揚笑的合不攏嘴。
他對馬文的表現非常滿意,他幾乎將丹妮拉拖在了南方足足三個月。
而在這段時間裡,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丹妮拉在費爾哈拉的嫡系要麼被剪除,要麼被疏遠,要麼被分化。
這段時間,圖拉揚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政治手腕。
在大公年邁。似乎即將不久於人世,而他的兒子輩裡又盡是平庸之輩的局面下,圖拉揚執掌拉維斯權柄的呼聲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