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學院裡的老師們都很憤怒,他們在非常努力地尋找罪魁禍首。”
“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找到答案的。”
馬文沒有開口,而是默默地看向了床上的維尼。
自己的這個年幼的弟弟身上蓋著一件厚厚的毯子。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兩腮凹陷下去,頭髮也開始枯萎,就好像一棵凋零的樹。
“嗯?”
馬文眉頭微微一皺。
他輕輕拉開毯子,維尼的胸口冰涼,但是心臟依然在有力地跳動著。
“每天半夜時分他會被噩夢驚醒三次,然後狂吐不止。”
“他吐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是髒東西。”
老管家解釋說:“蟾蜍、毒蛇之類的。我在信中已經跟您解釋過了。”
“維尼的導師說,可能是雙蛇教的人乾的。”
馬文不動聲色地將毯子蓋上,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是雙蛇教。”
“啊?”老管家有些驚訝。
“不是雙蛇教的人乾的。是有人模仿雙蛇教的伎倆。”
馬文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不是普通的詛咒,而是一種混合詛咒。”
“表面上,它看起來像雙蛇教的【冬眠】詛咒,但事實上,偽裝的冬眠之下,還有一個詛咒正在不斷榨乾維尼的生命力。”
“他現在非常虛弱,我必須立刻解除詛咒的根源!”
馬文緊握雙拳,大腦飛速地旋轉。
的確不是雙蛇教的手法。這只是一個幌子而已,是有人在背後作祟。
而且肯定是學院裡的人。
甚至是維尼身邊的人!
“等等……”
馬文忽然抬頭。
他好像猜到什麼了!
……
馬戈爾學院,某個會議室中。
“我想我找到維尼同學詛咒的根源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們必須對兇手嚴懲不貸。”
“找到了又怎麼樣?最終的資格賽決賽在一週之內開始,你的徒弟恐怕是沒辦法繼續參加了。”另外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如此說道。
“那又怎麼樣?”第一個聲音憤怒地說:“難道有人公然陷害我的弟子,公然詛咒馬戈爾學院的學徒,在座的諸位也無動於衷了嗎?”
眾人沉默。
最後一個聲音拍板說:“亨澤爾,既然是你的學生,你遭受的損失最大,還是你出馬吧。”
“不過那個人應該是我們學院附屬學院的學生,如果她願意……”
“如果她願意交出解藥或者主動解除詛咒,我可以饒她一命。”亨澤爾果斷說。
……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老管家有些詫異。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拜訪?
在馬文的示意之下,他去開了門。
來人穿著一身黑衣服黑帽子,看上去非常古板,但是也很威嚴。
二階頂端的巫師。
馬文一瞬間做出了判斷。他不敢用偵察——那簡直是對巫師的冒犯,極有可能觸怒對方的怒火。
他是用經驗判斷出來的。
“亨澤爾大人?”老管家有些意外。
“這位是?”亨澤爾也有些奇怪地看著馬文。
“我是維尼的哥哥,白河谷地的領主,馬文。”馬文再次自我介紹。
“您好。當年維尼入學的時候,似乎我們也有過一面之緣。”
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亨澤爾嚴肅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而且,敢在馬戈爾學院門口殺人的人,三百多年來,你是第一個。”
“有人想陷害我的弟弟。”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馬文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帶著異常的寒意。就連亨澤爾這種大師,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這個少年……似乎和當年有些不一樣了啊。剛聽到馬文在門口殺人的時候,他還覺得他很魯莽。
看起來並非如此啊。
不過他來這裡的關鍵不是這個。
亨澤爾沉聲說:“我已經抓到陷害維尼的兇手了。”
“是他那個小女友,露露吧?”馬文隨意地說。
“你怎麼知道?”亨澤爾失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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