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打起來,影響他們的生意。
幾人走至街角,各自接過個人的馬匹,立即認鐙上馬,直向鎮外馳去。
只見這時街上的人眾,仍在望著他們談淪私議,兩街酒樓上的酒客,也依然擠在視窗看
著他們離去。
許格非一馬當先,一出鎮街口,即見左前方有一片樹林,一撥馬韁,縱馬向林前馳去。
因為他已看出來,兩個侍女的匆匆追來,可能是忘了商議的一件大事。
一進林緣,許格非已當先勒韁跳下馬來。
其餘等人也紛紛翻身下地。
夏荷和冬悔未待許格非發問,已先恭聲道:“小婢等在祖塋送走了少主人回家,一到家
門口就發現有一匹馬拴在石樁上……”
許格非等人同時一驚,心知有異,不由齊聲驚異地問:“騎馬的那人是誰?”
夏荷卻繼續說:“小婢和何管家還以為是我們小姐坐關期滿趕回來了呢。”
鄔麗珠趕緊遲疑地說:“我們來時她才閉關,恐怕沒有那麼快吧?”
冬梅有些憂鬱地說:“可是小婢等卻以為是我家小姐回來了,急急奔進大廳一看,原來
是一個看來很美,面板卻有些黑的紫衣姑娘……”
如此一說,許格非和堯庭葦等人俱都迷惑地對看一眼,同時揣測道:“這位紫衣姑娘是
誰呢?”
夏荷黯然道:“她說是由天山來的……”
如此一說,許格非等人的目光同時一亮,幾乎是齊聲脫口驚呼道:“恐怕是麗姬妲妮?”
雖然同是驚呼,但每個人的驚呼意味和語氣卻各有不同。
許格非是驚喜,帶有濃厚的親切和興奮意味。
堯庭葦和丁倩文四女,卻含有意外、懊惱與妒意。
古老頭和單姑婆則是吃驚中帶有驚奇,因為古老頭說在途中遇到霹靂觀的炊火道,以及
炊火道說遇到了麗姬妲妮,都是古老頭自己捏造胡編的。
如今,真的麗姬妲妮突然找到了許格非的家裡,他怎會不吃驚,怎會不驚奇?
但是,夏荷和冬梅卻搖著頭說:“她沒有說地姓什麼叫什麼!”
許格非等人聽得一愣,但卻齊聲問:“你們沒有問她?”
夏荷急忙道:“問她啦,問她她也不說,看她的樣子,好像又氣少主人不在家,又很傷
心的樣子。”
許格非驚異地噢了一聲,有些不解地問:“她用的兵器可是彈弓?”
冬梅急忙頷首正色道:“是呀,而且還是金的。”
堯丁四女一聽,立即沉聲道:“不會錯了,那就是她了。”
古老頭只得真的迷惑。故作證實地說:“可是,她在途中遇到靂霹觀的炊火道時,曾經
打聽少主人呀?再說,既然到了家,何以又生少主人的氣而不說出她自己的姓名呢?”
夏荷黯然繼續說:“江嫂說少主人就在祖墳祭祖,她可以叫許祿他們帶她到祖墳去見少
主人……”
許格非立即贊同而又懊惱地說:“是呀,為什麼沒去呢?”
冬梅代為解釋說:“那位姑娘說用不著見少主人,她還說,見了少主人也沒話說……”
許格非一聽,不由生氣地說:“那她前來許家莊做什麼?”
冬梅這才在懷裡掏出一件毫光閃閃的東西,雙手捧送到許格非的面前,恭聲道:“她說,
她是專為我家小姐送這個來的。”
許格非等人聽得大吃一驚,無暇再去看冬梅手中捧的是什麼東西,齊聲吃驚地問:“什
麼?為你家小姐?”
夏荷、冬梅兩人同時黯然欲泣地說:“她說我家小姐不能回來了。”
許格非等人這時雖然極端驚震,但已在吃驚的剎那問提高了警覺。
尤其,在這一剎那,大家最好少開口為妙,因為一句話說溜了嘴,很可能馬上就是悲劇
的開始。
是以,僅堯庭葦驚異地問:“你家小姐為什麼不能回來了?”
夏荷、冬梅同時搖頭流淚道:“那位紫衣姑娘沒有說,小婢等和管家揣測,一定是走火
入魔了。”
丁倩文急忙寬慰地說:“你們兩人先不要慌,走火入魔也有輕有重,輕者只是略微受傷
或者殘廢,只有極端嚴重才會喪命。”
許格非和堯庭葦幾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