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一聲名字,看他答應不答應?” 話聲甫落,立即有兩人震驚地道:“啊,俺的活祖
宗,誰敢喊他的名字,你敢喊呀,惹惱了他給你一手指。”
許格非聽得一皺眉頭,又鬧不清那幾人談論的是誰了。
因為,他學會了驚鴻指還是兩三天以前的事,而且,還沒有施展過。
根據那四個人的談話,說來看似談論的他,其實,必然另有其人,只是那人可能也是一
個身穿藍衫,劍鞘包布的年青人罷了。
由於有了這一想法,再不去聽那些人談論什麼了。
許格非匆匆飯罷,立即向著附近的一個酒保一招手,同時指了指桌面,示意可以結帳了。
但是,酒保滿面含笑的急步走過來,連連哈腰恭聲道:“爺,您的酒帳有人付過了。”
許格非聽得一愣,立即驚異地問:“那人是誰?”
酒保面現難色地一陣支吾乾笑,對面桌上的中年儒士和兩個中年粗豪人已起身走了過來。
面如鍋底,眼似銅鈴的粗豪中年人,首先沉聲問:“小兄弟可是許格非?”
許格非神色自若,看了三人一眼,微一頷首道:“不錯,在下正是許格非!”
話聲甫落,酒樓上立即掀起數聲震驚輕啊。
方才低聲談淪的那四人,早巳由位子上轟的一聲站起來,俱都目光驚異地向這面望著。
其他酒客看了這情形,再度停止了喝酒談論和猜拳行令,也以不解的神情目光向這邊望
來。
另一紫面盤的壯漢,則沉聲道:“小兄弟既然是許格非,請跟我去一下……”
許格非依然坐在位置上,立即問:“去哪裡?”
紫面盤的壯漢繼續道:“城南小河溝!”
許格非雙眉微蹙,淡然問:“幹啥去?”
紫面盤的壯漢沉聲道:“談一件事情。”
許格非問道:“很重要?”
銅鈴眼的壯漢立即不耐煩地道:“小兄弟,看你很聰明的,為啥這麼笨,如果不重要,
不就在這兒講了嗎?”
許格非又看了三人一眼,才問:“這麼說非去不行嘍!”
紫面盤的壯漢則沉聲道:“如果你怕了,你就別去。”
許格非啞然一笑道:“你們前頭走。”
說著,舉手揮了一個肅客手勢。
中年儒士一聽,一句話沒說,當先向樓下走去,兩個壯漢也匆匆跟在身後。
許格非則掏了一塊碎銀向桌上一丟,望著幾個發愣的酒保,淡然道:“誰代付的酒帳退
給誰!”
說罷起身,徑向樓梯口走去。
幾個酒保急忙一定神,同時歡喏—聲:“謝爺的賞!”
樓下立即傳上來數聲相應:“謝啦!”
許格非不疾不徐地走下樓梯,將小包袱向腰內一塞,舉步出了酒樓。
街上正是熱鬧時候,由於人多,中年儒士和兩個壯漢已不見了蹤影。
許格非已知道了城南小河溝,只要出城向南走,途中一定有人接頭。
是以,他也不回頭察看,沿著南大街,出了城門,繼續一直向南走。
南關外的大街上同樣的熱鬧,但街上的人較之城內少多了。 前進不足數十丈,道旁
草叢中果然緩緩站起一人,並徐步走向道路的中央。
許格非看得雙眉一蹙,因為那人竟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年輕花子。
年輕花子一到道路中央,立即向著許格非一抱拳,不卑不亢地淡然問:“閣下可是許少
俠!”
許格非也止步還禮道:“不錯,正是在下。”
年輕花子一聽,立即解釋道:“小河溝距此尚有十多里,由此地越野疾馳,普通人也得
半個時辰,請少俠由此地對正這兩座小村之間前去,到時候自會有人迎接你。”
說罷轉身,指了指東南數里外的兩個小村。
許格非見對方態度雖然不很友善,但也還說得上得體,言詞也算有分寸,只得一拱手,
應聲道:“謝了!”
了字出口,倏然轉身,立即展開輕功,照著年輕花子所指的方向.徑向兩個小村之間的
遠方馳去。
許格非這時已有了個預感,根據方才指路的年輕花子以及酒樓上先行離去的中年花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