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珊珊挑眉,單手撐上後弦座椅的扶手,笑:“你到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不就是遠塵嗎,又不是沒見過。”後弦隨手拿起一旁地糕點,“我知道遠塵脾氣好。不會見怪的。”
“喂喂喂。後弦,當年他是遠塵。現在他可是王爺了,今時不同往日。”
在淳于珊珊和後弦聊天的時候。我和君臨鶴坐在了另一邊窗下,加菲伏在我的身邊,形似一張地毯。與此同時,從前方那道小門裡,漸漸出現了一個聲音。
“遠塵來了。”隨著後弦的話。淳于珊珊便迎了上去。
不再是素潔地衣袍,卻依然是清雅地白衫,一襲墨竹長袍稱出了來人的清遠儒雅,白色地腰帶上掛著一方翠玉,猶如畫龍點睛,為這身淺淺的墨竹增添了一分光彩,春風揚起,好似帶來淡淡地竹香。
不由得,想起當年與遠塵初見的場景。翠竹綠影之間。那個目光淡定透著一種禪的男人,那個喜歡彈琴靜坐的。男人……
一根帶著一點玉石的髮帶自額前綁起,穿過烏髮綁在腦後,垂落地劉海將髮帶隱隱遮起,只留額心那枚綠松石。長髮鬆鬆垮垮地綁在右耳側,垂落在胸前,一如當年的打扮,不像王爺,卻似個續發的尊者。
軒轅掣淡淡的目光掃過我們每一個人的臉,停落在後弦的身上:“少盟主,今日不是你大喜的日子?”依然溫和的聲音,除去了當年的無奈和苦悶,多了分清閒和調侃。
侍衛給我們紛紛上茶,後弦捧著茶碗就道:“我怎麼可能去嫁給寒思憶?”
“所以你就逃婚?”軒轅掣提袍落座,蔥白地手一如當年,在春光下帶著微微地透明。腦海裡浮現出另一雙在陽光下,也會泛出透明的手,那是楚翊地手。可惜,現在他的手,已經滿是滄桑,這一年,辛苦他了。
“差不多,我跟夫人私奔。”後弦說得如同玩鬧,“所以麻煩遠塵幫夫人,擒獲綁架夫人女兒的賊匪。”
“叫王爺!”淳于珊珊輕聲提醒,後弦頓了一會,才說:“呃……是請王爺幫著擒獲那幫賊匪。”
軒轅掣淡眉微蹙:“真是慚愧,本王近年一直遊歷四海,最近才得知此事,本王也想盡一份綿薄之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