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燕老爺,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師弟必竟和你是一家人……”
燕一粟抬起右手,止住了王人傑,“你走吧!回去告訴南宮凌,叫他別在做白日夢了,我燕一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東西給他的,死也不會。”燕一粟緊咬牙關,緊緊地握住拳頭。
王人傑微微一笑,英俊的臉上看上去倍顯灑脫,“既然這樣,我改些日子再來看望燕老爺了。”
燕一粟冷冷地道:“你不用在來了,去跟南宮凌說一聲,他若真想得到那東西,為何不自己來拿呢?”說著燕一粟走到椅子傍,然後輕輕地坐了下去。
王人傑笑笑,“好,在下就不打擾燕老爺休息了,告辭。”
“不送。”燕一粟根本連頭都沒有抬,根本就是一點送的意思都沒有。
蕭逸靜靜地伏在屋頂上,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南宮凌到底要從燕一粟這裡拿走什麼東西呢?看來南宮凌和燕一粟並不像表面那樣好啊!呵呵,管他的,先送燕一粟一份大禮再說。
一個移形換位鬼魅般地落在地上,蕭逸慢慢地走向大廳,甚至還顧意露出點輕微的腳步聲。
燕一粟皺起川字眉,聲音已經發冷:“王人傑,你又來幹嘛?”
蕭逸在大廳口停住:“我來給燕老爺送一份大禮。”
燕一粟微微一愣,抬頭看著廳外這人的打扮,“是你?”
陳明迅速擋在燕一粟身前,“年青人,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蕭逸冷冷地道:“善惡到頭終有報,燕一粟啊燕一粟,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根本就沒理陳明,蕭逸雙眼直盯著燕一粟。
燕一粟身子突然發抖,喃喃地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善惡到頭終有報……”
蕭逸靜靜地看著燕一粟表情,不猶得心裡一陣好笑,這還是年前的燕一粟嗎?
陳明輕聲道:“燕兄,鎮作點,別聽這小子瞎說。”
燕一粟回過神來,臉上依舊帶著強烈的痛苦,“年青人,你是想來取我的老命了嗎?“
蕭逸搖了搖頭,“不,我只是來送一份大禮來給你而已。”說著蕭逸運轉玄功,雙手在身前迅速地結著一個法印,突然一聲爆喝:“擒龍手!”
頓時狂風呼嘯,大廳裡突然出現兩隻暗金色的大手,帶著暗金色的光芒,緊緊地抓起廳中的一口木棺。
燕一粟痛呼一聲:“住手!”看著木棺飛起,他總算清醒過來了。
見蕭逸突然出手,陳明更是閃電般地衝了出去。
蕭逸露出一縷冷笑:“來得好!”說著手印一轉,暗金色的控制住木棺,向衝出來的陳明砸去,捲起呼呼的破空聲。
木棺砸來,陳明趕緊止住腳步,伸出雙掌,緊緊地貼在棺材上。
蕭逸迅速結出一個法印,隔空一掌向著棺材拍去,身子卻是站在原地動也沒動。
棺材上,暗金色的大手突然消失,陳明只覺得棺材一沉,他立即加了幾分內勁,緊緊地托住棺材。
就在陳明想放下棺材時,只聽見兩聲‘嘭嘭’聲傳來,一道真氣勁透過棺材,重重地擊在陳明的胸口上。‘噗……’一口鮮血從陳明嘴裡噴了出來,他身子也同時向後飛退。
失去陳明雙手的控制,棺材‘嘭’的一聲砸在地上,震起一地塵埃。
燕一粟發出一聲怒吼,身子撲到棺材上,有些瘋狂地大叫道:“為什麼?不凡都死了這麼多天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他?”
蕭逸冷笑道:“我看不放過他的是你吧!既然已經死了好多天了,你為什麼不把他入土為安呢?哼!說來你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而已。”
好像並沒有聽見蕭逸所說的內容,燕一粟撲在棺材上痛苦道:“不凡,爹對不起你,爹沒用,連死都沒能讓你安寧……”
“咳咳……”陳明吐了幾口鮮血,就在剛才的那一掌,直打得他內臟破裂。雙眼緊盯著眼前的白衣人,陳明喃喃地道:“般若金鋼掌……竟然是般若金剛掌!燕兄,看來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蕭逸慢慢地抬起右手,冷冷地道:“燕一粟,準備接下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吧!”隨著蕭逸的輕喝,暗金色的光芒慢慢地在蕭逸的右手上凝聚著。漸漸地,蕭逸的身子輕輕地從地上飄起,看起來格外地詭異。
一陣無形的威壓襲來,燕一粟緩緩掉頭,就看見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蕭逸靜靜地立在半空中,臉上看上去有如老僧入定般古井不波,暗金色的光芒不斷地在他右手上閃爍著,無形的威壓正在向大廳四周縵延。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