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的,拎著一壺酒,騎著她的小小棗紅馬,失望地站在路邊,看著黃沙滾滾的官道,小聲說:“我還沒看到雪呢,你怎麼就走了?”
她曾對那個面板白皙,眼神清冷的少年,多麼的迷戀啊,她迷戀那個長得極完美的少年,甚至還和母后說:不然讓他永遠留著,當她的駙馬吧。
小小的姑娘,喜歡一切漂亮的東西,漂亮的人。她不懂得駙馬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哥哥們常打趣她,要給她找一個駙馬。
駙馬駙馬,和她的棗紅馬一樣嗎,可以馱著她,去看雪……
御凰雪又變得愛哭了,她抹了抹臉上的冰涼水珠,用力仰頭,讓眼淚回到眼眶裡去。
眼淚啊,你不要湊熱鬧,我不可以愛哭,我不可以脆弱,我得堅強,比我身的這些青磚、大樹還要堅強,雷劈不到,風颳不斷,一切情字都傷不了我。
我寧可當一棵樹,不再受情傷。
帝炫天站在原地,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攢成拳。
“主子。”兩道暗影從樹後繞出來,壓低聲音說道:“都已經佈置妥當了,今晚去嗎?”
帝炫天垂下長睫,淡淡地說:“去。”
暗影立刻遞上了手裡的東西,黑色長袍,夜行衣,長劍,蒙面巾。
“一切小心。”他匆匆換完衣裳,大步往前走。
其中一人緊隨其步,小聲問:“真要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