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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如此人家,還生得這樣完美,那些夫人哪有不迷他之理?
御凰雪咬咬唇,抓起那華麗的月白袍,用力一拋,摸著了他金絲錦繡的華麗腰帶。身子慢慢往前拱,捉住他的手,把腰帶往上纏……
一隻,兩隻……
纏好了!
“皇叔,這腰帶真好看。”她軟糯糯地說著,把腰帶另一頭綁在了床頭柱子上。
“哪學的把戲。”帝炫天性
感的喉頭微微一沉,啞聲說道:“你這小身子,別過火了,孩子要緊。”
“我不過火呀,我不玩。皇叔好好躺著吧。”御凰雪笑笑,跳下榻,踢開了被她撕壞的衣裳,大步往外走。
“小御兒,”帝炫天愕然看著她,急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睡覺去呀,皇叔今兒與雲夫人久別重逢,肯定累了,歇著吧。”她冷下臉,拉開大門。
外面月光搖搖,花香芬芳,發了脾氣的她,看什麼都順眼多了。
但沒幾步,他高大的身影突然攔到了她的前面。
腰帶還在他手腕上纏著,已斷成兩段,綢褲被風吹得緊貼在他的身上,烏髮披散,一滴熱汗正從他下巴滑落,眼神深遂烏亮,融星化月。
婢女們見著他這樣子,又想看,又害怕,更害羞,眼睛都沒地方藏。
“醋勁太大,該罰。”他把她直接抱起來,大步走向他的寢殿,朗聲道:“清場,一人不留。”
眾人趕緊退出寢宮,偌大的宮殿裡只有二人相對,大眼對小眼,笑臉對紅臉。
“這手確實摸過別的女人,母親的手,母親的臉,你要與她吃醋嗎?我的嘴也吻過別的女人,那個站在梨花樹下的小東西。如今她不是小東西了,是小老虎。敢把皇叔綁在榻上,簡直膽大包天。”他慢吞吞地說道,滿眼戲謔笑意。
“皇叔怎麼還笑得出來?”御凰雪被他壓在
身
下,臉越脹越紅。
“我為什麼不能笑出來?”帝炫天抓起她的髮梢撓她的鼻尖,低低地說:“我當眾分別人一些寵愛去,你不是活得更自在。何苦在人前爭那風頭?”
“我不爭風頭,我爭口氣。”御凰雪氣結,忿然說道。
“看你急眉赤眼的小樣子。”帝炫天搖搖頭,翻了個身,又把她抱到腰上坐著,“小老虎,氣也撒了,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不可以。”御凰雪擰眉,冷冷地說:“你為什麼在她那裡洗澡?她親手侍奉你了吧?”
帝炫天面色稍露尷尬,這侍妾侍奉他沐浴更衣,很正常不是?
“你讓她看過了你的身子了!”御凰雪又惱了,小屁
股往後坐,使勁在那地兒碾了一下。
“滋……痛……”帝炫天
傻眼了,急聲說:“只是幫我擦背……”
“擦背?皇叔怎麼會痛呢?我這裡才痛。”御凰雪捂心口,皺眉皺臉地瞪他。
“哎……”帝炫天長長嘆息,把她抱下來,輕輕地摁到了懷裡。
他發現了,御凰雪在生死攸關之即都肯信他,但一遇上女人的事,她就會很激動。她對感情的害怕和惶恐,只怕就是因為當初薄慕傾的傷害。
“罷了,以後不讓她們侍奉我了。”他掐著她的小臉,小聲說:“你啊,非要鬧到我心痛才罷休。”
“皇叔才是讓我心痛的人,你怎麼能留在別的女人那裡沐浴。”御凰雪推開他的手,輕聲說道。
“皇后被關起來了,不過,我們在鳳宮中遇上的兩個男人還沒有找到。”帝炫天又是一陣尷尬,於是趕緊轉開了話題。
“嗯。”御凰雪的臉貼在他覆著薄汗的胸口,委委屈屈地哼了一聲。
“你遇上那黑衣人兩次,你覺得他像不像薄慕傾?”帝炫天又問。
御凰雪認真想了會兒,輕聲說:“不像。”
“能肯定嗎?”帝炫天追問道。
“能,他很有攻擊性,眼神也是,像野狼一樣。薄慕傾的眼神很收斂,鋒芒都藏在眼底。還有他的嘴唇,薄慕傾以前也親過我,但不是他那樣的……”御凰雪眯了眯眼睛,開始使壞了,“薄慕傾他親我的時候呢,就像……”
其實薄慕傾做得最親密的動作就是親吻她的額頭和頭髮而已!
第221章 (二更)
帝炫天甘拜下風,一手掩住她的嘴唇,無奈地說:“你就饒了我吧。”
御凰雪閉上眼睛,舌尖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