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質的外物貼著花蕾,由綻開的小口處入侵,由於塗抹了相當多的潤滑膏,因此幾乎是毫無阻礙地、輕鬆地被吞了進去。
「啊藹—」
推入珍珠的指頭順勢攪動,賦予那幾顆珠子將人逼至瘋狂的使命,珠子也不負期望地,在他的體內掀起一波又」波的巨浪狂潮,吞噬掉他的理智,推擠他往更高、更強烈的炫目失神之巔挺進。
「你在堅持什麼?守著一串珠子能代表什麼?死去的人就是死了,你再怎麼思念他也不會活過來的。」
第二根指頭接著探入,不容赦免地在抽搐開合的花蕊中抽動著。
「我就是要你把他給忘了,斷了對他的思念,牢牢記住現在的你是屬於誰的東西!」
兩人激烈的喘息在空氣中交雜著。
陰森的翠瞳是無法擺脫的咒縛,一層層地纏繞著,捕獲住他。
逃不掉的。
如今已經被自己所賣掉的靈魂,還想逃去哪裡?還能逃去哪裡?
哪兒,都沒有活路。
黑髮人兒口中逸出一聲急促的啜泣後,那再也控制不住的慾望霎時掙開束縛,嘩啦啦四散飛開的木珠沾著白濁的液體,滾落在上等絲綢床單上。
終於……結束了。
他頹然地閉上眼,一行清淚從眼角悄悄地流出。男人的手心貼上了臉頰,他知道,卻不想去面對男人炫耀勝利的得意眼神。
「還沒有完,伊凡。」
揩去他的熱淚,男人親吻著他的眼角、眉宇,最後是他紅豔豔的雙唇。先是輕啄、吮吸,接著是深狂的熱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為止,他才鬆開他。
翠瞳寫著顯明的慾望,說:「接下來,我要進去,到你的最深處,讓你火漾的絲絨將我包得緊緊的,和你一塊兒去天堂。」
他對他的渴望是不知饜足的。
沒有到期的一日。
永無限量。
將黑髮人兒攬起,抱到自己雙腿上,由後方支撐住他的腰,男人小心翼翼地引導他把自己的慾望納入……
「哈……嗯……」
在入侵的壓迫快感中,錯亂地搖動著螓首的人兒,恍惚地抬高了嬌豔的溼漉臉蛋,嚶嚶啜泣起來。
一下、兩下,男人灼熱的慾望挺入他的深處,而他也貪婪地圈注束著他,激烈的收縮將他完全包裡,並在男人的腿上搖擺著yin蕩的雪白雙臀,索討著更深、更強的快感。
完全被毀滅的自制在熱火中化為灰燼……
此刻,他只是一頭追求快感的獸。
男人心滿意足地凝視著他的痴態,以指尖臨摹著他溼紅的唇畔,在失控的節奏中、在卸下一切的束縛之後,他總算得到全部的他了。
為我而狂亂吧!
愛我吧!
緊緊扣住了他的腰,展開一波更強的衝刺,男人令他發出了歡愉、喜悅的申吟,自己也嘶吼著:「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伊凡!」
瀰漫著野獸氣息的yim靡儀式,持續到夜幕低垂的深夜……
☆☆☆
初次晉見女王陛下,不可能不緊張。
伊凡從未想過以自己的身分,會有受邀到宮中的一天。與這衛羅斯王國中最重要、也是最有權威、能支配任何人生與死的人物,見上一面。假使一言一行稍有不敬,也許就會為自己、為家族帶來莫大的災厄。
「沒有什麼好緊張的,等你看到她就知道了。女王陛下既不吃人,也不會隨便就砍人的頭。」渥夫瞥見他略微蒼白的臉色,取笑說:「你等一下別在她面前暈倒,不然可糗大了。」
「我不會的,閣下。」伊凡蹙起眉。這實在不是件好笑的事。
「那就好。」親暱地伸手撫摸伊凡的衣襟,渥夫非常滿意它柔軟的觸感。「人要衣裝,這件藍袍襯得你的髮色烏黑光亮,很好。」
「這不是你向裁縫師指定的衣料嗎?」伊凡淡漠地橫他一眼。
「你有什麼好不高興的?憑你衣櫃中的那幾套衣服,洗了又洗,不是舊的就是破的,哪裡能有適合出席宴會的服裝?我是看中那名裁縫的手藝,才為你訂製幾套禮服,你不中意可以告訴我。」
「問題不在那兒。」
「那是什麼問題?」
伊凡閉上嘴。再繼續爭執下去,誰知道這名暴君是否又會藉著懲罰之名,做出像上次的……在心中搖搖頭,伊凡可是不想再嘗那種滋味了。如果渥夫想送他華服那就送吧,畢竟自己是他所買下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