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蘭若幽問道:「主人,他們是暗之黑手嗎?」
「我用『神手』刺出那兩劍,沒有直接命中他們的心臟,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
古藤解釋道。
暗之黑手,是盜賊和殺手的統稱;若是在行動過程中,被對方識破或擊敗,通常選擇自殺,避免被捕後洩露組織的秘密或買家的資訊。
蘭若幽稍微平靜下來:「會不會是羅克普出錢請來的?」
「不是羅克普。如果是單純的刺殺,不應該帶著仇恨,但他們心中滿懷仇恨;應該是以前的仇家,組織的暗之集團,得知我出獄,趕來複仇。」
古藤冷靜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們是哪些勢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們回旅館吧,幽幽不想在這裡。」
蘭若幽哀求道。
古藤鬆開她的身體,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聖衛隊正往這裡趕來,我得讓他們幫忙處理。」
果不其然,風燈的光芒湧現,四、五十名男女趕到現場,領隊的是寧雨念衛長。
她看見面前慘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殺人,會死嗎?」
「會。」
古藤斷然回答,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你身為念衛長,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幾個聖衛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檢查他們的嘴巴,齊聲喊道:「寧雨隊長,他們口中含劇毒,顯然是刺殺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後背的長劍拔出,轉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撫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後走到寧雨身前,道:「這裡留給你處理,我不想知道他們的真實身分,因為想殺我的人,多得沒辦法追究。你,應該也想殺我吧?」
「古藤,廢話少說,跟我回去見聖君。」
寧雨嬌叱。
「這種事情,不需要親自向聖君解釋;我還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溫存,其餘的事情,待明天再說。」
古藤揹著撫痕直走,氣得寧雨罵叱:「淫棍,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殺的,別想我替你收拾~喂,你聽到沒有?」
「沒聽。」
古藤懶懶地回了兩個字。
蘭若幽撿起地上的匕首,追著古藤跑過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滿涼水的浴缸。寧雨怕他難向旅館解釋,特意派了兩個聖衛隊員跟隨,旅館表現得很識趣,送走聖衛隊員後,盡心盡意地送上他們的服務——能夠勞駕聖衛隨護的客人,旅館豈敢怠慢和追究。
蘭若幽已把臉上的血跡清洗乾淨,跪在地板替撫痕擦洗血漬,不滿地道:「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沒見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剛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幾回,你還對她躁動嗎?」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會吐,不該怨責。蘭若幽,把她的血衣脫了。我沒使用血魄,外傷一會便癒合,可以躁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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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這很不道德的耶~」蘭若細聲地反對。
「是不怎麼道德,簡直泯滅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話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麼辛苦,總得從她身上獲得一些補償。」
古藤坐在血水裡,娓娓地說來,總待著罪惡的成分,「你的主人,雖說有幸能夠率領軍隊,但從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現,以後也別想太平,死亡的威脅總是伴隨,想那麼多道德作何?她擺明給我機會……」
蘭若幽猶豫一會,伸手解撫痕的衣褲,嘀咕:「主人,平時安安靜靜,做壞事的時候,好會找藉口~」「被瑪爾嬌和瑪爾敏折騰,弄得我悶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讓怨恨來得再更猛烈吧!」
蘭若幽沉默一會,又道:「主人,你明明讓我活留口,為何說不想知道刺客的身分?」
「活口都沒,找誰逼問?寧雨查不出他們的身分,拿什麼來告訴我?我不想跟她糾纏,她是聖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別的恨我,糾纏起來對我不利。」
古藤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門(套房擁有獨立的浴間)頭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脫了,用溼巾擦淨你們的身體,換一缸清潔的水,抱她進去泡一會,洗得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