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春點頭,道:“你什麼時候和我說當年的事情……”
“別問。”
古藤打斷她的問題,起身走入他的臥室(玉澤春住在隔壁)從行囊裡取出衣服穿了。一會兒之後,聽到敲門聲,玉澤春開了門,古蒙和妮蘭進來,他出來迎接。
“老五,大哥喚我們過去。”
古蒙瞪著玉澤春,又道:“老五,你怎麼讓這表子住進來?”
古藤簡單地回答:“她甘願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悅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這表子?”
玉澤春怒道:“古蒙,你嘴賤!”
古蒙冷道:“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們不薄,竟然敢暗殺老五,沒把你剁成肉醬,已經是給你天大的恩情。”
玉澤春雖然被古蒙暴打過,卻也是勇敢的女性,無畏地道:“我也有弟弟,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親人,都是被他殺死的,我誓死要報仇。只要給我機會,我就會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
古蒙甩手往她的臉甩打,卻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過去就算了。我能夠讓她留在身邊,證明她沒有殺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碼應該相信我。雖然是仇人,但始終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邊,還是有用處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Cao死她。”
佔藤淡然一笑,道:“會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門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這裡,今晚陪三哥到南澤的妓院逛逛吧?”
“估計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風宴。”
“也是……”
兄弟倆漸漸行遠,妮蘭卻沒有出去。她坐到玉澤春對面,道:“我知道你不服,但我們血瑪,不是隨便能夠觸犯的。我請你打消復仇的念頭,離開我的五弟,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過往後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們血瑪囚禁了,你讓我如何離開他?”
玉澤春悽怨地道。
妮蘭沉思片刻道:“我們沒有囚禁你的妹妹,因為我們根本沒有寫信回去。”
玉澤春驚道:“那時他不是讓你們寫信回去通知血瑪嗎?”
妮蘭解釋道:“他騙你的,後來他讓我們別寫,說不想幹擾你妹妹的生活。”
“我寫信給村莊的遺民了,他們肯定通知我妹妹……”
玉澤春驚愕之後,憂慮道“你再寫封信給你妹妹,讓她安心讀書吧。我和你說的這些,沒有經得五弟同意,但我們和大嫂商量之後,她要我對你明說,也算是我們對你下達的逐客令。你不必覺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孃,她不想看到五弟被你傷害。”
妮蘭站起來,走到她的身旁,輕按她的肩膀,再次嘆語:“聽姐姐的話,離開吧!你在五弟身邊,我們始終不放心,不會給你好臉色。”
玉澤春咽語:“妮蘭姐姐,我有錯嗎?”
“你沒有錯,但你要殺的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所做的,也沒有錯。”
“妮蘭姐姐,你讓我想想……”
“別再想報仇,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妮蘭離開後,玉澤春把門反鎖,伏桌哭了一會,轉入浴室,褪除衣褲,坐進浴缸,淚臉茫然。
進入古然的別院,兄弟三人相擁一會,古然又抓著古藤的雙肩,仔細端詳許久,笑道:“五弟,大哥還是覺得你小時候好看,這長大之後,相貌不討好啊。”
古藤回道:“牢裡都是惡人,我若生得討好,也不配做惡人。”
“五弟,到大嫂懷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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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穎朝古藤張開雙臂,弄得古藤看著古然,不知該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卻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沒得疼愛你。別跟我們說,你長大之類的話,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孃,抱抱你很正常。”
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著坐到古蒙身旁,問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虧本。南澤動亂甚多,戰俘也多,奴隸價格大降……”
“站著幹麻?”
燕穎怨嗔一聲,把身前的古藤摟抱過來,讓他坐到她的雙腿之上,歡樂地看他的臉,道:“誰敢說我的五弟生得不討好?就這副面相,不見得差到哪裡!男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讓大嫂親個嘴兒,從你三歲以後,就沒得疼你啦。”
她當著大家的面,親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後又笑道:“怎麼沒把你的妾和小女奴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