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猛親左邊女奴的豔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陰|穴,右邊的女奴知趣地解他的褲頭。待得褲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轉首看向過來,威懾氣勢十足地道:“古藤,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退離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陣營。你應該很清楚,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華修特的突然發威使得廂房的氣氛霎時凝重,就連跪插著女奴的第特圖也停止動作。
洪格爾已褪除褲子,正準備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時也驚得急道:“古藤上尉有意成為王公的戰將——”
“洪格爾,這些事情由我與王公商談,你且喝酒玩樂。”
古藤打斷洪格爾的說話。他的右手抓著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飲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古藤豈能推辭?
但請王公讓古藤逍遙幾日,當會自請上門,恭候王公的差遣。““古藤,我喜歡你。喝酒!”
華修特心情愉悅,遞杯過來與古藤的杯撞到一塊,然後一飲而盡。他把左邊的女奴抱到懷中,胯間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時被女奴的淫|穴吞沒:“你們聽好!從今以後古藤便是自家人,你們須得與他多親近。呵呵,這女奴的洞好窄,過癮!”
諸男看見華修特開葷,紛紛響應,頃刻之間,廂屋的男人只剩古藤未褪衣褲。
但見眾男故意向湯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爾之外,每雙色眼都要瞄瞄湯燕、每根傢伙都要朝著湯燕擺弄幾下,他們才肯把那根傢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
安姆莉不等華修特回話,已是離席退出廂屋。
待得女奴把門鎖好,華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臉都憋紅了,為何不肯碰她們?難道你嫌她們不夠騷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備的……哈哈……”
古藤放開女奴,夾了一塊兔肉邊嚼邊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監管,我還是學乖些,免得被她告狀。”
話雖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動”若不趕緊離開,他也懶得管湯燕的暗中警告。
湯燕沒喝多少酒,臉兒卻紅得像熟柿。她也是見過“場面”之女,可惜僅僅是見過而已,至今還是待處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環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她炫耀,甚至幻想著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內心又羞又怒。
“你愛怎麼是你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