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帶笑容道:「小小年紀還知道老夫的名號,難得!難得!」霍新月大喜,重又拜見。翁九州免了禮數,問她姓名來歷,霍新月便如實回答。
翁九州聽她要迎尋父親,沉吟半晌道:「你孤身一個女娃甚是危險,讓我護送你一程。」霍新月自是歡喜,當下兩人結伴而行。
走了兩日,仍不見「定天銀槍」霍縱橫的蹤影,翁九州說也許在路上錯過了,建議往回返尋,霍新月只好同意。這日兩人在一遺棄的茅舍內落腳,霍新月在廚下做了飯菜,兩人共同進食。突然,霍新月感覺渾身無力,頭腦發暈,暗自調息發現提運不起絲毫內力,心中大驚,表面不露聲色,在桌上悄悄寫下「中毒」
字樣。翁九州若無其事,也悄悄寫道:「穩住!進到內間。」
用罷飯後,霍新月走進內間。剛一進入便支援不住,倒在炕上。
翁九州隨後跟進,低聲問道:「霍姑娘!果真中毒了嗎?」
霍新月點頭道:「晚輩絲毫提不起內力,渾身痠軟。」
翁九州忽然面露詭笑道:「霍姑娘!其實我不是什麼「妙手俠丐」翁九州,我的真名叫彭不留,江湖綽號「凶神惡乞」」霍新月聞言一震,面露駭色:「原來是你下毒……」
彭不留面目猙獰,滿是色慾之相道:「如果進了大營,像你這般美人恐難再有機會染指,所以今日行險,務必飽嘗一番鮮嫩。」說罷猛撲過去。霍新月大驚,向內急爬,哪裡逃的過彭不留的魔爪。一陣尖叫聲中,衣裙飛舞,轉瞬被剝的一乾二淨。
彭不留一把將霍新月的身體翻轉過來,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身軀,玉雪柔滑的肌膚,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半還隱現著黃豆大小的陰Di,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彭不留熱血上湧塵根勃挺,硬如鐵棒蠢蠢欲出。
「啊!……」霍新月尖叫一聲,彭不留猛撲上去抱住她的纖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啊……救命……」霍新月嚇的尖聲大叫奮力扭拒向裡爬去,彭不留兩手從後面把她鎖在炕上,她瘋狂地掙扎著但也無法逃脫。彭不留用手撫摩著她的兩半雪白豐臀,軟綿綿的好滑好刺激。「救命呀……救命……」霍新月瘋了一樣喊叫著,彭不留把頭埋進她的股溝裡,舌頭輕輕地從後面舔著她的蔭唇,一直往她的蔭道里伸……「啊……不、不要……」霍新月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著裸露的圓潤雙肩,羞辱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掙扎著臀部左右扭動,這讓彭不留感到更加過癮。
舔了一會起身扳過她的肩頭,伸手撫在她裸露的挺拔嬌嫩的雙|乳溫柔的捏了起來,一邊雙手輕輕揉搓她雪白豐滿的胸脯,一邊用手指輕輕捏弄兩個粉紅嬌嫩的|乳頭。
「啊!啊……住手……」被彭不留放肆地撫摩著Ru房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和電擊一樣的感覺傳來,霍新月忍不住抽泣起來,她感到極大的羞恥和悲哀,虛弱的身體徒勞的掙扎著。彭不留使勁地揉了幾下她豐滿潤滑的Ru房,手掌下滑兩隻粗糙的大手壓在霍新月的下身放肆地撫摸起來。「啊……不要……不……」一種徹底的絕望和羞恥感湧上來,霍新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彭不留手按在她黑亮的蔭毛上輕輕揉搓,一邊摸著一邊用嘴唇尋找她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舌頭在她口中尋找探索著,霍新月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彭不留得意的看著身下的獵物,一邊用手給她更大的感官刺激,將一隻手指輕輕插進霍新月嬌嫩的肉|穴裡。「啊……」一陣羞恥和驚恐,她使勁扭動起裸露的迷人下身,彭不留又伸進一指,兩指在霍新月緊密嬌嫩的小|穴裡放肆地扣弄起來。
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小|穴裡細嫩乾燥的肉壁,霍新月感到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讓她一陣眩暈,不禁呻吟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她羞恥悲痛地哭泣起來。
霍新月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軀不住顫抖,拚命想夾緊雙腿,可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彭不留打敗。他從少女裸露的肉|穴裡抽出手指,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輕鬆地抓住她修長結實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霍新月的下身已經有些溼潤,他把早已堅硬如鐵的Rou棒頂在她毫無防禦的|穴口。
霍新月在迷糊的意識裡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剛剛被手指侵犯疼痛不堪的小|穴上,驚怒中掙扎著痠軟疲憊的身軀想逃避,可渾身一點氣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