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離宮。
清風徐徐,搖曳著紅色的垂簾,宛如雲霧般縹緲。
動人旋律此起彼伏,頗具節奏感,良久,才化作一縷滿足的輕嘆。
此刻,床榻之上,洛言正大刀闊斧的躺著,大手隨意的輕撫趙姬的玉杯,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每當這個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宛如聖賢般理智。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自然是趙姬,她此刻猶一隻溺水的魚兒,趴在他的懷中小口喘息著,慵懶的不願動彈一下手指,臉頰上有著兩抹動人的紅暈,眼睫毛輕顫,眉宇間充斥著嫵媚勾魂之意。
歇息了片刻,趙姬才恢復了些許力氣,媚眼如絲的掃了一眼強壯有力的洛言,纖纖玉指輕撫洛言的胸膛,抿了抿嘴唇,有些哀怨的說道:“哀家現在是不是已經滿足不了你了。”
話音落下的這一刻,她的神情有些複雜,看著遊刃有餘的洛言,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
洛言聞言微微一愣,目光有些古怪的看著趙姬,他覺得趙姬這話說得就離譜,什麼滿不滿足,向來都是他滿足她們,何曾她們滿足過他。
為了照顧諸女的情緒,洛言昨夜差點被榨乾,今日中午又來應付趙姬,當真一日不曾停歇。
“說什麼胡話,你我之間又不是隻有情慾,比起男女之歡,我更在乎與你水乳交融的感情交流,那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
洛言大手滑動,輕撫趙姬纖細的腰肢,感受著懷中的溫軟,一臉真誠。
這話說得絲毫不違心。
趙姬嗔怪的白了一眼洛言,嘴角含笑,輕哼道:“就知道說些好聽的哄騙哀家”
還不是你喜歡聽,搞得我很喜歡騙人一樣,哎,女人……洛言挺了挺腰桿,讓自己的躺的更舒服一些,繼續說道:“過兩日我還得出去一趟,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趙姬黛眉輕蹙:“不是才回來嗎?”
目光有些不滿的盯著洛言。
洛言笑了笑,道:“在其位謀其政,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罷了,你想做什麼,哀家還能阻止不成。”
趙姬似想通一般,語氣澹澹的說道,一副看開了的模樣。
這話說得……洛言面色肅然,正色的說道:“太后怨氣這麼重,於身體無益,今日微臣幫太后好好疏通疏通”
“?!”
趙姬微微一愣,旋即便是明白了洛言的意思,連忙伸手阻止洛言,求饒道:“你想把哀家的骨頭拆了嗎?你若不盡興,宮殿內的那些侍女你自己去挑”
“啪”
洛言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板著一張臉:“太后當微臣是什麼人?這種事情豈能這般隨便。”
“哀家特意給你挑選的幾人,身段樣貌都是一等一的……”
趙姬話語尚未說完,便是被洛言幾下言語衝撞給打斷了。
……
自南離宮出來,已經是午後時分。
趙姬所言的美豔侍女他也是看了看,樣貌身段確實都是頂尖,就連氣質也是極好,就算與焰靈姬、炎妃等女相比,也只弱上一籌,在四名嬌媚侍女的伺候下沐浴了一番,這廝才悠哉悠哉的走出了南離宮。
整理了一下衣領,洛言一本正經的上了馬車。
待得洛言坐上馬車,墨鴉才開口彙報:“王爺,李斯已經去商會等您了。”
“走吧。”
洛言懶洋洋的靠在大司命懷中,拉著她的一雙妙手放在腦袋兩側,澹澹的說道,今日本就約了李斯,來南離宮只是順道,成年人得分清主次。
大司命乖乖的給洛言揉捏,待馬車走出一段距離,她才開口詢問:“你…你昨日說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洛言睜開了眼睛,微微歪了歪腦袋,避開了兩座山,與大司命對視在了一起:“什麼?”
他昨日有答應大司命什麼嗎?
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你……”
大司命看著洛言那一臉茫然的模樣,頓時氣急,目光都是冷了幾分,輕咬著嘴唇,也不說話了,心中的高傲容不得她提醒洛言,去祈求什麼。
這一會兒,洛言也算是回想起了昨日的事情,他昨日與大司命深入交流的時候,確實答應了她一件事情。
“急什麼,過幾日,自會滿足你。”
洛言輕笑了一聲。
幻音寶盒現在在炎妃那邊,他要取出來沒問題,不過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