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的表情很冷,語氣中的殺意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二當家著什麼急,先看看,也許咱們也能反過來搶他們的人。”
田蜜掩嘴輕笑了一聲,那雙風情萬種的眸子閃過一抹光芒,柔聲的提醒道:“別忘了,神農堂朱家一直自詡好人,喜歡做善事,此番魏國王都大量遭遇大難,他豈能不做些什麼,咱們現在手頭緊,人手不足,神農堂也許可以幫幫忙。
二當家可不要忘記了,我們大家可都是農家的人。”
說完,田蜜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像極了一種狡猾且嫵媚勾魂的狐狸精。
“還是你們女人心思多,好,便聽你的。”
田虎聞言微微皺眉,旋即讚賞的看了一眼田蜜,笑道。。
田蜜巧笑嫣然:“二當家謬讚。”
田仲掃了一眼田蜜,沒敢多看,只是心中對於田蜜卻是越發忌憚了起來,他可是清楚田蜜和秦國那位櫟陽侯的關係,眼前這女人美色就不談了,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興趣,更別提她的心機手斷了。
很多時候,柔弱的女人比強壯的男人更加危險,也更加致命。
當年的吳曠便是一個例子。
田虎旋即看向了田仲,沉聲的說道:“將我們的人都派出去,先找到神農堂的人再說,這群喜歡躲藏的老鼠!”
“是!”
田仲拱手應了一聲。
……
農家神農堂的人確實來到了魏國王都大量,帶隊的則是劉季以及司徒萬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幫手,曾經的陳勝,如今化名勝七的黑武士,不過他手中的巨闕卻是沒了,現如今的佩劍是一把醜陋的重劍,逼格直降。
至於神農堂堂主朱家,他因為刺殺洛言的那件事情,導致元氣大損,如今還在閉關修養,無法參與這件事情。
“田虎這一次也來了,除了他之外,還有田仲這個叛徒以及田蜜,而且他們先我們一步抵達,已經初步招攬了披甲門的弟子,人手方面已經超過了我們,正面交鋒對我們不利。”
劉季臉色有些凝重,看著司徒萬里以及勝七,沉聲的說道。
勝七冷戾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冷漠的說道:“我對這些沒興趣,別忘了我與你們堂主的約定。”
他跟著來只是為了尋找吳曠的下落,他曾經找到一些線索,吳曠很有可能被關在七國的某個地牢之中,至於為何如此,他也不清楚,知道真相的人除了俠魁田光之外便只剩下田蜜了。
可田蜜很狡猾,根本不給他下手的機會,只能一拖再拖。
“沒有忘記,你查你的人,我們辦我們的事情,若有機會,協助你抓到田蜜,幫你問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劉季微微一笑,極為爽快的說道。
勝七聞言點了點頭。
司徒萬里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田蜜這女人可不好對付,她要是那麼好抓,陳勝老弟當年也不會被她算計了,不過當年的事情很複雜,真相究竟是什麼,就不好說了,畢竟此事也涉及到了俠魁。”
話音落下,在場的幾人都是臉色凝重了幾分。
畢竟當初將陳勝趕出農家的人便是俠魁田光,此事若是有內幕,那牽扯的人和真相就問題很大了。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查出曾經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勝七握緊了拳頭,冷冷的說道,黝黑的面容顯得極為猙獰和兇狠。
劉季和司徒萬里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此事陳勝才是當事人,他們沒資格插手什麼,看著就行。
當年那事,陳勝確實被玩的很慘。
欲對弟媳行不軌之事,殘害手足兄弟,後遭到了農家弟子的唾棄,最後更是被沉入池塘之中,要不是朱家背地裡做了手腳,陳勝也許就被活生生的淹死了,當時的他可是被封住了內息,根本無法在水下堅持太久。
勝七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暴虐的情緒,冷漠的目光看了一眼劉季,便是大步向著屋外走去,他要去調查吳曠的下落。
“這傢伙太沖動了。”
劉季皺了皺眉頭,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司徒萬里摸了摸嘴角的鬍鬚,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若是被汙衊,遭遇如他一般的處境,估計也會如此。”
“你可別嚇我,算了,還是先處理我們的事情吧,希望田虎那些傢伙能安分一些。”
劉季撇了撇嘴吧,說道。
司徒萬里眯了眯眼睛,低聲的說道:“讓他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