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夢精緻的細眉輕蹙,本能的將腳丫子收了回去,微微起身,將雙腳壓在了翹臀之下,擺明了是不打算讓洛言繼續白佔便宜,她算是發現了,自己若是不阻止,對方是真的敢摸,連臉都不顧了。
堂堂帝國的櫟陽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癖好竟然如此古怪,甚至連臉面都不要了。
她怎麼說也是道家天宗的掌門,北冥子的高徒,論身份地位足以與儒家荀子等人平輩,洛言就真的視她這些身份如無物,動手都不說一聲的。
“手感好嗎?”
曉夢輕攬額前一縷碎髮,美目掃了一眼戀戀不捨的洛言,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洛言故作追憶,點了點頭:“尚可。”
曉夢坐姿清雅,微微歪頭,薄唇輕啟:“我倒是好奇,你在家中與其他女子也是如此?”
“大師若是好奇,不妨去我家中居住一段時日。”
洛言建議道。
“總感覺你不懷好意,不去~”
曉夢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了洛言的建議,她有一種預感,對方的家裡進去容易,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這與實力無關,只是一種屬於女子的感覺。
“大師怎可平白無故的汙衊我,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要亂說。”
洛言心中暗道一聲可惜,嘴上卻是理直氣壯。
曉夢也不與洛言辯駁,這段時間相處,她算是發現了,眼前之人的臉皮和嘴皮是真滴厲害,與對方辯論無疑是極為愚蠢的行為,聰明人自然會揚長避短,美目微動,盯著洛言這張熟悉的面容,嘴角含笑:“櫟陽王可曾記得曾經在魏國地界救過一名女童?”
有這回事嗎?
這不是章邯的劇情嗎?
莫非因為我的亂入,這部分劇情發生了改變?
洛言心頭頓時浮現出許多問好,對於當初在魏國救助的女童,他豈能還有記憶,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似這類事情,豈能還有印象,不過從曉夢的口吻之中,他是聽出了一些意思:“莫非當初的女童便是如今的大師?”
說話間,他也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御姐範十足的妙齡女子,論氣質,曉夢足以與驚鯢、炎妃比擬。
“恩。”
曉夢頷首,美目閃過一抹追憶,聲音輕柔了幾分:“當初若無櫟陽王相救,曉夢或許已經死在了那顆樹下。”
“大師是魏國人?”
洛言收斂了幾分不正經,看著曉夢,輕聲的詢問道。
“曾經是,如今的曉夢只是道家的曉夢。”
曉夢點了點頭,頓了頓,又是補充了一句,似乎對曾經的過往已經不再留戀,這是她當初悟道的第一步,與紅塵之俗世斷絕,忘記所謂的家仇國恨,將心境放大,包容天地,唯有如此才能領悟道家天宗的至高心法。
拘泥於曾經過往,心就永遠被束縛,又如何追求所謂的道。
為了走出之這一步,曉夢花費了三年,期間更是隨師尊北冥子周遊天下,看過王朝兵敗滅亡,普通人生老病死……
看多了,心也漸漸麻木了。
“難怪大師對我如此容忍,原來是救命之恩的緣故,在下還以為自己的魅力足夠大,讓大師一見鍾情,原來不是。”
洛言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
說實話,他對於曉夢做的事情一直都是試探,想看看曉夢的底線再哪裡,可曉夢給他的感覺卻是有些怪,看似看澹這些東西,但本質上,對方依舊只是一個妙齡女子,心性很“單純”。
“櫟陽王也與曉夢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臉皮之厚,世俗罕見。”
曉夢似笑非笑的看著洛言,輕笑了一聲,同時手指揮舞間,一旁酒壺之中的酒水自動流淌而出,半道之中化作兩股落入兩人的杯中。
“沒有大師這般的天賦和機緣,只能靠臉皮才能混口飯吃,這就是俗世之人與方外之人的區別。”
洛言也沒有反駁,只是輕嘆了一聲:
“哪有人生來臉皮就厚,都是被逼的。”
曉夢聞言,也不做評價,洛言這種從普通人走到帝國櫟陽王,這期間的經歷確實很難評價,誰也不知道洛言背後究竟付出了什麼,又奉獻了多少,沒有人是容易的,每一條路都需要付出無數的心血。
想要得到什麼,必然需要付出什麼。
“那你後悔嗎?”
曉夢看著洛言,開口詢問道。
“偶爾~”
洛言想到曾經數十次被榨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