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的研究無疑是極為耗時間和精力的,需要全身心的投入才可以。
如此,一個下午便是過去了。
洛言摟著焱妃的腰肢,大手似有魔力的遊走在她的玉背,細嫩的肌膚令人沉迷,忍不住想要哈一口,但他忍住了,因為上面有他的口水味,而且比較重,沒辦法,焱妃太美,導致今天下午玩的有點奔放。
藝術家的心境想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每一次藝術創造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會兒難以自持。
為了人體寫生更加真實,洛言不得不仔細去觀察。
有時候舔狗和舔狗是不一樣的。
“咸陽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洛言看著焱妃那張絕美精緻的臉頰,看著那雙深情的眸子,忍不住輕嘆道。
焱妃美目有些迷離,俏臉泛著一抹未曾散盡的紅暈,一下午被洛言折騰的不輕,現在只想懶洋洋的靠在洛言懷中,連那份矜持也是被洛言糟踐了,終究是愛慘了這個狗東西,讓焱妃不懂如何去拒絕。
“夫君~”
焱妃聲音輕柔,撩人勾魂,嫵媚動容,那言語間的柔媚之意足以令任何一個男子骨頭酥軟。
輕聲的呼喚間。
焱妃又是抱緊了洛言,似有些不想去看那些令她臉紅羞惱的畫作。
害羞的焱妃真有意思。
比起焱妃的羞恥心,洛言這鳥人卻是頗為自傲的掃了一眼床榻上散落的畫作,每一幅畫都將焱妃的神情身姿媚態描繪了下來,曲線撩人。
“焱妃,你是不是不喜歡為夫的這種畫作?”
洛言明知故問的說道,隨後不待焱妃回答,發揮了自己大忽悠的能耐。
“作畫乃是一種陶冶情操的方式,我只是想與你增添一些閨房之樂,你若是不喜歡,日後不再如此便是。”
一招以退為進逼得焱妃不知道如何說了。
想要答應又怕落了洛言的興致。
心中輕嘆一聲,焱妃輕咬著嘴唇,聲音婉轉悠揚:“夫君若是喜歡,妾身答應便是,只是夫君這畫作不能留下!”
說這話的時候,焱妃美目認真的看著洛言。
這要是讓別人看了去,焱妃連死的心都會有。
“自然,交由你處理便是,它們本就是我畫給你的。”
洛言抱緊了焱妃,伸手輕撫焱妃柔順清涼的髮絲,應道,他豈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玩歸玩鬧歸鬧,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
畢竟某位前輩的錯誤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恩~”
焱妃點了點頭,靠在洛言懷中鄭重的說道:“比起這些,妾身還是喜歡夫君今日的第一幅畫作,妾身會將它一直留在身邊的。”
“比起這些死物,我還是更喜歡你,有你相伴何須這些東西,它們在我眼中什麼也不是。”
洛言卻是捏著焱妃的臉頰,柔聲的說道。
焱妃深情的看著洛言。
……
穿著整齊的洛言離開了宮殿,屋外的陰陽家侍女則是將洛言送出去。
屋內。
緋煙身穿單薄的長裙,美妙的身段若隱若現,精巧的腳丫子輕踩著地面,腳趾如玉,可愛嬌巧,看著軟塌上足以令她心亂的畫作,伸手便是將其一張張撿起,同時輕咬著紅唇,似帶著千般情緒的輕嘆了一聲,聲音婉轉撩人。
“夫君啊……”
。。。。。。。。。。。
“侯爺!”
大司命恭敬的在殿外候著,看著操勞一個下午才出來的洛言,恭恭敬敬的低頭行禮,不敢在桀驁裝高冷了。
這幾個月,大司命的脾氣已經被洛言磨得差不多。
“走吧。”
洛言整理了一下衣領,面色紅潤,精神奕奕,掃了一眼冷豔御姐的大司命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他現在唸頭通達,思路無比清晰,頭也不疼,腰也不酸了,就連蛋蛋也不憂傷了。
適當的陶冶情操,放鬆一二,確實很有必要。
整天給自己太大壓力只會將自己壓垮。
一路無話,走出了咸陽宮,然後坐上了馬車。
大司命乖巧的伸直了雙腿,讓洛言舒服的躺下,隨後一邊給洛言揉捏著腦袋上的穴位,一邊彙報道:“甘羅打算近幾日動手脫身。”
“這麼急?”
洛言聞言,剛剛閉合的雙目又睜開了,看著大司命,極為意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