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田蜜伸手捂著自己規模不小的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情緒,只是美目有些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洛言早不來信,晚不來信,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封。
這是什麼意思?
田蜜暫且猜測不到,因為她壓根就搞不懂對方。
說他沒有情調,玩起來卻比誰都花樣多。
說他冷酷無情,偏偏有時候又溫柔體貼。
……
總之就離譜。
那段噩夢般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一時間也覺得雙腿有些發麻,似乎回想起那段被瘋狂頂撞的日子,頓時整個身子都有些酥軟。
莫名想到了那近乎一刻不曾停歇的永動機。
她想忘記,可那段記憶又如何真的能忘。
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總是印象很深的,哪怕是再粗大條的女人,也不會在事後裝作若無其事。
除非天然呆……
田蜜握緊了手中的信件,心緒有些複雜,在她看來,洛言這封信件更像是警告。
警告她是對方的人。
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從對方輕而易舉將信件送進來就可以見得,剛才那名雜役弟子顯然也是對方的人。
農家背地裡還隱藏了多少對方的人,她卻是猜測不到。
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已經將手伸到了農家,並且,對方不打算放過自己。
這個男人!!
田蜜呼吸都是急促了幾分,那張嫵媚多情的俏臉蛋兒浮現出一抹怨怒和不甘,她想主宰自己的命運,卻不曾想到自己越陷越深,沒玩到男人不說,自己反而被洛言這個男人玩遍了。
反抗嗎?
她如何敵得過那如日中天的秦國櫟陽侯!
各種意義上……
“被他盯上,那農家的對手便是秦國,哎,我一個弱女子,為何總是不放過我……”
田蜜輕嘆了一口氣,伸手輕撫自己的臉頰,輕咬著柔軟的嘴唇,那雙嫵媚的眸子似乎在訴說萬般柔腸,注視著鏡中的自己。
本以為逃脫了對方的魔爪,如今看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那個男人根本不打算放過自己。
這般看來。
下半生該如何也得重新規劃了。
原本若是被洛言遺忘,她便打算和吳曠成婚,未來想辦法助他成為俠魁,成為農家的夫人,地位也就極為超然。
可如今,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真是半點不由人~”
田蜜薄唇輕啟,眼神幽幽,低聲的說道。
屋外似有寒風吹過,搖動了窗戶,發出了咯吱的聲響,有些突兀,又有些淒冷……
。。。。。。。。。。
冰冷的冬季,唯有被窩才能溫暖彼此的心和身體。
“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洛言將狗爪子從焰靈姬的脖頸處抽出,手掌輕輕虛握了兩下,活動了一下,隨後側臥,伸手捏了捏小懶貓的臉頰,看著那張完美無瑕的俏臉,一時間心情相當愉悅。
他有預感,這輩子活到一百歲問題不大。
看看。
上輩子的起床氣都被治癒了。
焰靈姬長且翹的眼睫毛的輕顫了一下,隨後一雙清澈且美麗的眸子緩緩睜開,充滿了倦意,注視著身側的洛言,下一刻,白皙的手臂探出,直接抱緊了洛言的脖子,整個人再次膩歪到洛言的懷中,慵懶的呢喃:“起這麼早做什麼。”
說著,雙臂又是用力了幾分,同時美目慵懶的看著洛言,有些疑惑。
這幾日洛言已經放假了,一些不重要的政務也可以暫時放在一旁。
當然,洛言要是自願加班的話也可以。
自然是去接焱妃。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今日是年關前夜了,類似於後世的除夕,他前幾日答應了焱妃今晚一起吃飯的,這種事情豈能出爾反爾。
不過這事洛言只和驚鯢說過,至於焰靈姬,他決定先斬後奏,以防被對方黏的下不了床。
焰靈姬的耐力不足,可女人渾身都是武器。
對比之下,男人的武器就比較稀缺了。
“有點事情需要去安排,你要是不想起床,就再睡一會。”
洛言輕撫著焰靈姬的臉頰,表情依舊,輕聲的說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