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斜,殘陽如血,似焱妃那一抹嬌羞。
洛言站在馬車旁,欣賞了一會遠處的夕陽景,人模狗樣的整理了一下衣領,感慨了一下今天充實的人生,隨後上了馬車,踏上了回家之路,夜晚尚未開始,吾輩豈能停滯不前。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
。。。。。。。。
招賢宮。
沐浴著夕陽的光暈,焱妃一襲暗藍色的長裙如同增添了一層金輝,更顯幾分華貴,以往絕美高冷的面容此刻多了幾分籌措,一雙美目更是有些複雜,看著面前桌案上擺放的一疊金絲製作的古卷,其上壓著一隻玉手鐲。
洛言第三次送出來,焱妃終究是沒頂住,想要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預設了,眼睜睜的看著洛言將東西留了下來,卻沒有任何動作。
那一刻,本能的有點抗拒,可偏偏嘴巴和身體都不爭氣,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
似乎被洛言的甜言蜜語抽空了體力。
“一生嗎~”
焱妃纖纖玉指輕撫那質地有點拙劣的手鐲,眼中多了幾分宜嗔宜喜,喃喃自語。
似乎這一刻,心中的抗拒少了幾分。
有些事情只需要接受,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好感是很容易的建立的,只要那個男人不是醜的慘絕人寰,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師姐~”
就在焱妃想著洛言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月神清冷的聲音。
焱妃眼中的神采瞬間收斂,消失的一乾二淨,美目冷傲的看了過去,淡淡的說道:“進。”
“咯吱~”
隨著焱妃發話,宮殿的大門緩緩被推開,一襲深藍色宮裝長裙的月神便是緩緩走入其中,那雙隱藏在眼紗之後的眸子很快便是落在了焱妃的身上。
陰陽家兩個身份最高貴的女子,互相對視在了一起。
“有事?”
焱妃目光平靜,輕聲的詢問道。
“今天在占星殿遇見了太傅,他似乎在等師姐,卻不曾想到等到了我。”
月神雙手交疊在小腹,聲音清冷空靈,隨著水潤的嘴唇微動,緩緩響起,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她嘴角的弧度有些上翹,只是痕跡很淡,不仔細看近乎看不出來。
焱妃平靜的看著月神,沉默了片刻,冷漠的說道:“他的事,你最好少關心。”
語氣之中的警告之意很濃。
“我對他與師姐的事情沒興趣,我只關心陰陽家在秦國的佈局,師姐不會忘了我們入秦是做什麼的吧?”
月神身形晃動間已經出現在了焱妃的身前,兩人相隔數米,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
“你要教我如何做事?”
焱妃目光冷徹了幾分,反問道。
“只是提醒。”
月神平靜的說道。
頓了頓。
繼續說道:“何況,此人的命格,東皇閣下必然會注意,最近這幾日,我觀測星辰變動,秦國的軌跡發生了變動,很有可能是他引起的,師姐,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刷~”
焱妃長袖輕舞,沒有任何猶豫,纖纖玉手探出,金色的內息纏繞,似有龍吟聲響起,對著月神衝去。
月神神色不動,似乎早有預料,雙掌結印,修長的手指似乎在舞蹈,水藍色的陰陽無極在身前浮動,化作盾牌擋在身前,隔絕焱妃一掌拍來的魂兮龍游內勁。
焱妃單掌結印,瞬間藍紫色的陰陽虛影在手腕處浮現,控制魂兮龍游內勁的同時,又加入了四種陰陽術法。
“!”
看到這一幕的月神也是瞳孔縮了縮,多了幾分不敢置信。
同時施展五種陰陽術。
這怎麼可能!
“轟~”
下一刻,兩股絕強的內息撞擊在了一起,瞬間升騰起了一股氣浪肆虐開來,捲動著焱妃和月神的長裙。
隨著動靜消散。
月神的俏臉一瞬間蒼白如紙,這一次焱妃沒有留手,至少有三股內息被焱妃打入了她的體內,想要化解沒個把月的時間下不來。
“譁~”
長袖收回,焱妃姿態依舊,美目平靜的看著如同小丑一般的月神,淡漠的說道:“不要用東皇閣下的名義來壓我,我如何做事還無需你來教,至於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我自會處理!”
“是,東君閣下!”
月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