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中。
洛言緩緩睜開了眼睛,頓時感覺懷中溫軟的嬌軀,下意識的便是摟住對方那纖細的腰肢,腦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埋入了對方的脖頸處,拱了拱,頓時惹得懷中人兒輕吟了一聲,美目緩緩睜開。
隨著昨夜的水乳交融,今日的焱妃更顯幾分美豔,俏臉依舊有著一抹紅暈,眉眼嫵媚,柔情隨著煙波流轉,倒映著洛言的面容,一抹絕美的笑意浮現,薄唇輕啟,透著幾分依戀甜蜜:“夫君~”
洛言眼前這絕美的人兒,一時間也是感慨萬千,隨著昨夜的結束,他在這個世界也算真的成了家。
有了家就說明有了根,而不是無根的浮萍。
“吵醒你了。”
焱妃搖了搖頭,美目含笑的看著洛言,輕聲道:“天色也不早了,妾身服侍夫君起身吧。”
“不急,再睡一會兒~”
洛言卻是不想起這麼早,昨晚苦於囊中羞澀,現在得補上。
焱妃美眸眨了眨,一時間想要制止,可愛慘了這廝,心中不願掃了洛言的興致,只能任由洛言了。
這一睡便是日上三竿。
……
待洛言和焱妃聯袂走出宮殿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
因為大婚的緣故,嬴政很大度的給洛言放了三天的假,倒是不需要為工作煩惱,其實放不放假對洛言影響都不大,除了朝會需要親自去一趟,其他政務方面的處理,他有上將李斯足以應付一切。
“回府吧,這咸陽宮終究不是我們的家。”
洛言看了咸陽宮的瓊樓玉宇,卻是沒什麼留戀的想法,伸手握住焱妃的手,輕笑道。
焱妃頷首,美眸溫婉的看著洛言,一襲端莊的長裙少了幾分冷傲之意,多了幾分婦人的韻味,就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也是盤捲了起來,用著一根玉簪束縛。
洛言帶著焱妃向著咸陽宮外走去,同時腦海之中思索著回去該怎麼維護幾女的關係。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便是被其拋擲腦海了。
幾女的關係何須他來維護,大家一起過日子,時間久了自然會熟悉,他胡亂插手反而不妙,倒不如學學驚鯢,無為而治,也許幾女因為勾心鬥角還能便宜了他,那豈不是歡樂無邊~
洛言頓時覺得穩了,隨後看著焱妃,笑道:“要不把少司命帶上吧,我最近有些事情需要麻煩少司命,正好你身邊也需要人。”
至於大司命。
她本就被洛言養在府外,和胡玉住在一起,自然不能將她帶到府上。
黑白少司命還需要慢慢馴養,帶到身邊比較合適,其次,洛言也有許多想法需要黑白少司命的陰陽術法配合,他想試試能不能搞出雜交水稻,這玩意理論知識他有,培育起來很困難,他也沒有這個耐心。
可有了黑白少司命,這些問題卻可以完美的解決了。
洛言提供理論知識,黑白少司命負責培養,培養不出來,那就是黑白少司命有問題!
“聽夫君的。”
焱妃沒有反駁,甚至沒有詢問為什麼,直接應下。
夫唱婦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洛言也有點感覺,婚後的焱妃似乎更乖了,給人的感覺和普通婦人沒什麼區別,當然,氣質和外貌永遠不是普通婦人能夠相比的。
……
……
雍宮。
一身玄色長袍的嬴政正在處理政務,神情端正,目光肅然,不時微微蹙眉,批改著王令,身為秦國的大王,尤其是志在天下的帝王,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每天至少需要處理六個時辰的政務,如此才能保證整個帝國每一個方面都穩定運轉。
一國之主從來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尤其是那些註定名留千史的帝王,其大半生的精力都會放在整個帝國上面。
就像一個機器,不知疲憊,沒有感情。
不知過了多久。
趙高低垂著腦袋,小步走到桌案旁,恭敬的向著嬴政彙報:“櫟陽侯與陰陽家的東君已經離開了咸陽宮。”
“恩。”
嬴政手中的筆微微一頓,旋即看了看天色,那冷峻的面容也是鬆緩了幾分,輕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的天色可不早了。
先生有點貪歡了~
笑容很快便是收斂了,嬴政目光看向了趙高,輕聲的詢問道:“蓋聶先生現在何處?”
“韓國被攻破之後,蓋聶先生似乎在追尋衛莊的蹤跡,現在應該身處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