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一起自然是說著玩,洛言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在外出差,還帶著小秘,這傳出去還讓他這位品德高尚的學宮院長如何做人?
就算要住,那也只能是大司命晚上悄咪咪的來他的屋子,如此被人逮住了,他也可以狡辯。
好吧,洛言就是那種當了婊……不對,是愛惜羽毛的好男人。
這也不能怪洛言,身份地位上去了,為人處世以及行為舉止也需要略微顧忌一二。
做人有時候很難,誰又能真的隨心所欲,真能隨心所欲,那樣的人估計會被所有人嫌棄,因為每個人都生活在各種框框架架之中,也就是所謂的規矩,要是無視規矩,那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暗地裡踐踏規則和明面上破壞規則是不一樣。
此刻這兩種人便是見面了。
洛言,暗地裡喜歡踐踏規則的代表。
雁春君,明面上直接破壞規則的代表。
剛見面,洛言便是瞬間認出了雁春君,對方的穿著和秦時裡如出一轍,最關鍵是那叼的飛起的氣質,那目中無人的氣場,說實話,一般人還真學不會,哪怕學了,也只會被人說成裝,而雁春君則是融入行為舉止之中,一副我天身就是這麼叼的存在。
不過也正常,雁春君的出身註定了他可以在燕國橫行無忌,破壞一切規則,無視一切規則。
“雁春君,久等了!”
洛言與雁春君書信來往過許多,最關鍵送禮送得多,彼此之間自然不陌生,上前便是笑道。
雁春君也是笑容滿面的上前拱手作揖,難得的收斂了那份氣勢凌人的氣場,客套道:“能等到櫟陽侯,就算再等上一會兒也是值得。”
“雁春君客氣了。”
“櫟陽侯,請,府上已經備好了酒席,為你接風洗塵。”
雁春君直接說明了來意。
洛言這廝自然來者不拒,此番入燕本就是為了和雁春君接觸,當即扔下被折騰了一路的大司命,很無情的帶上了蓋聶前往雁春君的府邸參加酒宴。
至於大司命,他都把大把精力交代給她了,夠意思了。
大司命若是知曉洛言心中所想,估計想殺人。
……
雁春君的府邸那自然不用多說,雕欄玉砌,金碧輝煌。
每一步都是黃金,每一眼都是珠寶,就突出了一個奢華,沿途的侍女更是秀色可佳,身材面容都是極佳,除了氣質差一點,其餘的無可挑剔。
用現代的話來講,有的人從出生開始便站在終點了。
人所能享受的一切,對雁春君這等人而言便是唾手可得。
不像洛言,只能苦哈哈的一步一個腳印,殫精竭慮的往上爬,為此操碎了心。
所謂的酒宴也只有雁春君和洛言兩人,並未其他人作陪,也許對於雁春君而言,整個燕國除了燕王以外,壓根沒人能與他平起平坐,自然不可能讓下面的人來參加這等宴席,自降身份。
一桌菜共八十八道,由八十八名秀麗的女子端著,並且每個女子都身穿透明的薄紗長裙,鶯鶯燕燕的站成一個桌案的形狀,想吃什麼直接點一下就行了。
突出了一個奢靡,令人頭暈目眩。
長見識了,還是古代人會玩……洛言以前覺得姬無夜挺會玩,現在突然發現貴族終究是貴族,比起雁春君這位地地道道的燕國王族,姬無夜這廝終究是泥腿子出身,粗鄙不堪,有了權勢依舊玩不出什麼花樣。
“櫟陽侯,這桌菜餚如何?”
雁春君輕撫鬍鬚,面露笑意的對著洛言說到。
“歎為觀止。”
洛言實話實說道。
雁春君大笑一聲,隨後介紹道:“要準備這桌菜須得三年準備,每一道菜都是精挑細選,保證乾淨且味美,櫟陽侯今日喜歡哪道菜,儘管吃,無需客氣。”
難怪你未來被人捅了,玩的太囂張了……洛言心中暗忖,原著裡雁春君被雪女殺了,不是沒有道理,這貨太囂張了。
洛言現如今的身份都不敢這麼玩,雁春君倒是毫無顧忌,可憐了這群小姐姐。
“君上就不擔心我全吃了?”
洛言嘴角一勾,調侃道。
“能吃得下,拿去便是,請客吃飯,本君上豈會小氣,本就是招待客人所用。”
雁春君聞言,極為大方的說道,顯然壓根不在意眼前這八十八名精挑細選的美女,在他眼中,美女只是籌碼,就算再漂亮,也就那麼一回事,自小便是貴族,他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