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蹤隱秘,值得懷疑,但沒有大王的命令,奴婢不敢打草驚蛇。”
趙高應道。
這個人自然是杜撰的,但洛言那邊既然出手了,趙高豈能不意思意思。
抓個農家的人,很簡單。
主要是加深嬴政對昌平君和農家的印象。
嬴政沉聲的說道:“抓住他,寡人要活的!”
“諾!”
趙高拱手應道。
嬴政交代完這些,情緒才略微平靜,猶豫了一下,沒有傳召昌平君,因為洛言此番乃是汙衊,並未有實據,不過樊於期的反應說明了一切並非空穴來風,到也算足夠了。
接下來擦屁股的事情,嬴政自然需要為洛言處理好。
如何做實樊於期的罪證才是嬴政需要考慮的。
先生為了秦國自汙,不在意別人的評價,嬴政豈能不為洛言考慮一二。
外人怎麼能玩得過自家人~
……
……
昌平君自然不知道樊於期那邊翻車了,差點被人玩死了,他此番正與韓非閒談,身為秦國的相國,與當朝廷尉聊聊國家大事,任誰看了也挑不出毛病。
不過閒扯一會兒之後,昌平君也是試探性的追問道:“不知韓兄對秦韓之事如何看?”
秦韓兩國?
韓非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一衣帶水,秦韓已經結盟,未來必然手足相稱。”
“手足?秦國當是軀幹才對,韓國與秦國永遠不可能是手足關係,與其他各國才是。”
昌平君面帶微笑,看著韓非,不急不緩的說道。
軀幹當掌控手足。
寓意韓國必然被秦國所吞,而韓國想要擺脫這個困境,只能看其餘五國。
“這裡並無他人,君上有話不妨直說。”
韓非笑容收斂,看著昌平君,沉聲的說道。
“韓兄乃是韓國九公子,貴為王室宗族,我何曾不是,面對強秦,我亦不願看到楚國深陷戰火之中,被秦國屠戮,今日韓國的下場很可能便是他日的楚國,我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竭盡全力,哪怕為之付出所有,不知韓兄可願助我?”
昌平君看著韓非,誠懇的說道。
曾經的韓非不夠格,但現在身為廷尉的韓非,已然足夠了。
“君上不知我與櫟陽侯乃是至交,如此與我掏心?”
韓非看著昌平君,反問道。
“至交又如何?我不信韓兄面度母國被屠戮無動於衷,韓國存在了近千年,莫非韓兄願意見到它就此消亡,從此連痕跡都找尋不到,這天下之人只認秦國?這天下不該如此,六國的命運也不該看秦國的臉色!”
昌平君沉聲的說道。
“韓兄所著之書我也閱覽一二,其中對於帝王之道講解甚深,憑此,我亦不信韓兄願意坐視韓國滅亡!”
“你我是一路人,當攜手共進!”
韓非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君上便這般信任我?不怕我將此事告訴櫟陽侯亦或者秦王?”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昌平君盯著韓非,沉聲的說道,有著一股自信。
他昌平君從來不會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