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配合他,讓她轉過身來,他好從後面進入,見吳彩沒有動靜,就這樣對她說。
先是聽到壓壞乾兒子的骨肉,吳彩想,你壓吧,要他作甚,於是就沒有動。
當聽到壓壞你的小寶寶時,才想起,這肚裡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雖然他不該來,但他有錯嗎?於是,不知怎麼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臀抬起。
當洪明仁的大棍進入吳彩的體內時,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剛才是不願意讓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淚,她突然省悟,你越是顯出痛苦,他就會感到越解恨。
看來,裝出不痛苦,也是現在的一種需要,吳彩想。
這時,又聽到那使吳彩氣憤的話語,“乾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動作,也要小心些,裡面還有我的寶寶呢。”這當然是那施同說的話。
“乾兒子,乾爹會注意的,我知道這樣沒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幹你的兩個老婆時,不也是這樣大的動作嗎?怎麼了,你都插得那樣有勁,到乾爹時你就有意見了,我以前讓你韋姨給你可是很大方的喲。”洪明仁照舊像剛才那樣**著身下那柔和的孕Bi,一邊回答著施同放過來的話。
這時聽到洪慶說話了:“爹,來我們換換吧,幹同弟的這小老婆,緊是緊,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讓我也來插插阿彩那能全進去的孕Bi。”
當兩父子交換位置再戰的時候,在外邊的施同覺得乾爹和乾哥做過了點,他的心中也不是一個味,畢竟他跟眼前這兩個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襲上了他的心頭,只覺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誰叫他在得到吳彩和小琳的時候,當著他乾爹的面,答應了他,以後要感謝他的呢?而這種感謝他們是互相明瞭的,是在他幹韋姨的時候就約定好了的。
(六)
施同獨自一個人在門外,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兩手託著腮幫在望著漆黑黑的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兒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顆半顆星星,要不他也不會早早地跟自己的兩個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麼一點月光都沒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這石階上看到的那些可愛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階上的施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有點傻呆呆的樣子。
一會兒只見他敲敲自己的頭,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真笨,我真無能。”
施同在想,乾爹怎麼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吳彩和方琳她倆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呀。
姑姑曾告訴過他,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出息的人,最窩囊的人,最沒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訴過他要學會感恩,報答別人給你的恩情,一個不會報恩的人,就不會得到別人更多的恩賜,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一邊是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一邊是要報恩,到底是要那一邊好呢。不過現在他已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只能選報恩了,報答乾爹曾給過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韋姨以前雖然是乾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乾爹真正的女人呀,而現在,乾爹他們插的兩個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這樣好像不太公平,除非……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兩句:“小兔崽子,你想什麼呢,兩個乾媽也是你能想的,她們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膩了的韋姨,也不比當下人的柳姨,她們可是你尊敬的乾媽呢。”
他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階下的桃樹,嘴裡在不停地說:“你也笑我無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兒,你要踢死誰呀,不會是踢死乾爹吧,是不是乾爹這樣做,你不高興了?這不都是你答應乾爹的嗎?”從屋裡出來的洪明仁對施同說。
當洪明仁與兒子交換了一下位置後才發施同已不在屋裡了,他也有些擔心,若把這個幹少爺真惹火了,那他的遊戲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詭異地尋思著,現在可不能把乾兒子激怒了。於是,他出得門來,果然看到施同在悶悶不樂的,正拿桃樹在出氣。
“乾爹,同兒沒有生氣,彩姐和小琳都是乾爹給的,同兒怎會生乾爹你的氣呢?乾爹如果什麼時候還想的話,就通知同兒,同兒將她們送過去就是了。”
“同兒,還說你不高興,聽聽你說話的口氣,都對乾爹有意見了。好了,算你還了乾爹的情了,乾爹把自己的一個女人給你,你卻還給了乾爹兩個女人,乾爹高興了。但實際上看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