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光,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滴到地上。
當她被放下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圓木釘成的架子,早然形狀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來折磨自己的。果然,他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塊平放的託板上,使拴馬的牛皮繩子在頸部、|乳上、|乳下和腰間各勒了一道,雖然不緊,但她反剪著雙手,卻絲毫反抗不得。然後他們把她的兩腳解開,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了,拉直成一條線,用皮繩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腳踝部各綁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圓木上。她就那樣躺著,暴露著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個女人,赤條條在一群男人面前擺出這樣一個姿勢,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孃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麼恥辱,但落在人家手裡,自己除了象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為自己的恥辱而流淚,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自己認識的幾個女將:段三娘、瓊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樣下流的方法凌辱過,不想今天噩運又降臨到自己身上,老天爺對軍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孫二孃心中流血,單說這四個兵丁,將孫二孃抬進一座營帳捆好了,便對等在這裡的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說:“人給你抬來綁好了,該幹什麼用不著我們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點頭哈腰地陪著笑臉:“各位軍爺這是瞧得起小的,自當盡心竭力把將軍的事兒辦好。至於這賤女囚麼,小的不敢佔先,就請四位軍爺先用了小的再動手不遲。”
“你還挺有眼力!”為首的兵丁說,其實把孫二孃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也不客氣,隨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隻鳥來,望孫二孃腿襠子裡一捅,就齊根戳將進去。孫二孃被祝永清強Jian之時,下面流了許多,此時已是幹了,被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兒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裡哼了一聲。那個兵丁顧不得許多,只管盡力殺將起來,孫二孃又羞,又惱,心痛如刀絞,偏逃脫不得,就被他亂搗了二、三百抽,直殺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處由不得又湧出蜜泉來。
這四個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輪流上前,在孫二孃肉|穴中盡情發洩,然後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只剩了那個皂吏守著**裸的女英雄。
孫二孃受過辱,仍不明白為什麼把自己抬來此處,為什麼守著這麼一個衙役。看他在官軍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在這裡毫無地位,難道他們竟要讓他獨佔自己的身體。答案馬上就揭曉了。孫二孃聽到那皂吏搬了個木頭板凳之類的東西,坐在離自己的私|處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塊布擦去自己**的汙跡,然後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來。玩兒得許久,二孃感受得到他的興奮,知道自己的又一輪恥辱就要到來。果然,那皂吏弄得興起,脫了衣裳,爬將上來,一口咬住她的奶頭,一槍刺入,便扯風箱一般抽將起來。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孫二孃眼中不過象螞蟻一般,如果在戰場上遇見,二孃甚至不願意同他們交手,現在自己卻象個粉頭般任他們想玩兒就玩兒,想**便**,再無反抗的餘地。那皂吏人雖猥瑣,下面那條槍卻又粗又硬,孫二孃只感到下面一陣亂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氣來,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將起來,那熱乎乎的液體衝擊著**深處那最敏感的所在,孫二孃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她知道那是多少醜陋的表現,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心裡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淚來。
射完了,那皂吏卻不起來,依然讓自己強佔在她的身體裡,把嘴放了她的**,整個兒人壓在她身上,一邊把手從她身下伸過去抓摸她的屁股,一邊休息。
約麼一盞茶的時間,那皂吏的大鳥才變乖了,慢慢縮將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塊手巾自己擦得乾淨,依然坐到孫二孃的腿子中間。
(七)
難道他還要再來第二次麼?二孃才想著,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體,先是用布把自己擦乾淨了,然後用手從**的口兒處向外,在整條大腿的內側摸了一遍,又返回來停在腿根的軟肉處,用兩根手指把那裡的面板展平了。二孃正奇怪他想幹什麼,突然感到那被他展開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縫衣服的針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孃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那針刺的感覺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從大腿內側傳來,從大**的後端逐漸向外移動。人的感受神經末稍大部分分佈在面板的真皮表層,那針刺的深度很淺,正好刺在疼處,加上一下一下持續不斷,使孫二孃感到真是無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著,兩手不住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