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拉著我向東樓上跑。
小舅媽這時似是晚妝初罷,一襲黑色絨質的旗袍,裹著豐腴白皙的嬌軀,雲發曲捲,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她似朵秋菊在風霜中堅強獨立。
她慢條斯理的吃著、停著,時而顰眉、時而噓息,像是滿腹心事,無限的惆悵,訴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雲,而流水永逝,行雲無聲,唯有孤燈伴人垂淚。
飯後,她倚窗靜坐,小鶯收拾殘餚離去,室內靜悄悄似乎格外淒涼。漸漸的,她有點魂不守舍,解開項下的鈕釦,喝了半杯開水,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在室內走動,坐臥不定,神情恍惚,雙頰赤紅,眼中流露出飢渴之光,我見時機已至,便隔著窗叫道:「小舅媽!妳睡了沒有?我想向你借本辭源!」
「喔!是仲平嗎?等會兒我……我叫小鶯替你送去好了!」
她聽到我的聲音,趕緊扣齊鈕釦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遲疑了半天不來開門,如此閉戶不納,我真涼了半截,一切計劃都失敗了,但也不忍離去。這時小舅媽突然跑到門前,欲舉手開門,但又退回去,這樣的三番兩次,「呀」的一聲終於門開了。
「仲平!你回來!要什麼辭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媽可能是藥性在體內發作了,燒得她慾火難捱,終於開啟了房門讓我進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裡有數,裝模作樣的在書架上翻了一陣,拿著辭源就往外走。
「小舅媽!明天見。」
「啊!仲平!坐一會兒嘛!」
她嘴唇有點發抖,說話極不自然,她內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儀,唇邊掛著媚笑,兩眼淚波欲動,嬌慵聊懶,欲說還羞。雖然慾火燒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關懷的問她:「小舅媽!妳是不是有點不舒服?為什麼臉上這麼紅!」
她被我握住兩隻手,像觸電一般抖動著:「嗯!像是有點頭暈。」
她像一個撒謊的孩子,聲音小的幾忽聽不見。
「看!好燙喔!讓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環抱著她的纖腰,伸手在她額角上試試溫度,故作驚訝的對她表示親切。她無法矜持了,四肢痠軟倒在我懷裡,我彎腰抱起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脫掉黑緞繡鞋,拉開棉被覆在她的玉體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會離開,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時間。我當然萬分樂意照顧這位花朵似的小舅媽,可以一親芳澤,這是我最嚮往的工作。
我端了開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來,偎靠在我懷裡,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衝進我的鼻中,使我心波盪樣。
我把水送到她唇邊。
「你先嚐嘗嘛!看會不會太燙!」她簡直在發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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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水根本不燙,我端了半天,連手都不燙怎會燙嘴,但是也不願違揹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邊。
她挪動一下嬌軀,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烏黑的雲法,在我額角擦得癢癢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閉目不動,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鬢,嗅著陣陣的髮香,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小舅媽!現在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讓我多靠一會兒。」
「那把外衣脫掉好了,也許更舒服一點!」
「……」
她點點頭,並不作答,也沒有動彈。
於是,我替她解開一粒粒的旗袍鈕釦,輕輕地脫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蔥綠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內褲。
啊!那白嫩的玉頸,高聳的**,曲線玲瓏的嬌軀,豐腴均勻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動了。
她始終微閉星模眸,癱軟地依在我的懷裡,我輕輕的撫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頰。
「小舅媽!妳身上還是很燙!」
「嗯!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你摸摸看。」
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動,她吹氣如蘭,嬌喘連連,按摸著,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帶子一鬆,整個的滑了下來,那雪白的、柔軟的、香噴噴的胸脯上崁著兩個圓鼓鼓、紅潤潤的**房,小舅媽的**太可愛了,比起彩雲的大,比陳媽的圓,比麗雲的嬌嫩,比小鶯的軟綿,我環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