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責罵著我:「你總是不能安靜一會。」
這時僕人李貴已牽過我的馬匹,我蹬跨上馬向小孤山後賓士而去,李貴也騎了匹馬緊緊跟著,遊女們搶惶讓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陣賓士後,馬兒漸漸順道緩行,我覺得有點口渴,這裡並無茶座,適置桃花林中閃出兩間茅舍,柴門半掩,乍見門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認。
那麗人如燕語鶯聲喊著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
「咦!表少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妳是……」
她嫵媚的一笑說:「我是妙蟬呀!」
「蟬姐姐!妳怎麼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裡面來,我跟你講!」
「好!妳先等等,我和僕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來李貴,告訴他我遇見一位同學,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媽講一聲,李貴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蟬正依門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纖腰,在她粉頰上吻個香道:「蟬姐!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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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裡面坐。」
她轉身帶上柴門,拉著我向裡走。那是一座精緻的小庭院,薔薇深處蝴舞蜂飛,靠後一廳兩舍,佈置得窗明几淨一塵不染,較之那珠欄雕砌,真是別具情調。
她讓我坐在藤椅上,遞給我一杯香茶,我摟起她的腰,讓她坐在我腿上,輕揉著她的酥胸。
「蟬姐姐!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她盈盈欲淚不勝悽楚,我憐愛的吻著她:「唉!說起來話長,想不到姐姐今生還能見到你!」
「好姐姐!別傷心了!」
「自從你那次離開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總看不到你的影子,幾次想進城去找你,但我這種打扮,而且侯門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無音息,害得我茶飯不思、頌經無心,漸漸的面黃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來得突然,當然瞞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問下,我才把我和你的關係告訴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沒有辦法安慰我,只有勸我死了這條心,有錢的闊公子不會把我這個苦命人放在心上的,這樣的一病病了兩個月,藥石無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見你最後一面,所以又捨不得死……」
說著,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姐姐!妳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當然不是藥物可以治好,多虧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這條小命又揀回來了。這時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經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我緊摟住她,吻著她的淚水,吻住她的櫻唇,吮著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熱烈的吻來消彌她胸中的積怨。
「好姐姐!我對不起妳!」
「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自己明白實在配不上你,況且你身邊有的是鮮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牽腸掛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膚淺表面的,過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蟬姐姐,以後又怎樣了呢?」
「以後,我的身體慢慢好了,我與妙慧經過這一場風波,真是情逾姐妹,無話不談了,我們非常厭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機會出來,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燈古佛了。
「本來嘛!像姐姐與妙慧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薩過一生,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小冤家!你尋姐姐開心!」
她嬌羞的打了我一下,風情萬種令人**,我輕輕的解去她的衣釦,露出紅色的褻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房,被我滿滿的握住,凝滑柔軟,不忍釋手。
「小鬼!你不老實,我不講給你聽了。」
「好姐姐,我不動了,妳快講嘛!」
我仍不放手輕輕的捏著奶頭。
「後來機會到了,老師父歸西了,新當家的還沒有來,妙慧與我商議著逃走,我們攜帶細軟就離開了觀音庵。」
「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呢?」
「庵裡不是有一位燒火的洪媽媽嗎?她無兒女的也很可憐,我們事先與她商議好,她帶我們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後拿錢在這裡買點田、蓋了房子……啊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