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竹劍痛得幾乎暈了過去,嘴唇也被牙齒咬破了,花姨在一旁看不過去,知道俊虎是有意報復,於是叫停,俊虎又狠狠的插兩下才抽出來,花姨道∶「俊虎,你就饒了她吧,她今天剛開苞,太痛了也沒法子練功,算了吧,」說完看看蘭劍又道∶「今天就改由蘭劍陪你練功吧,」
俊虎一聽蘭劍要代打,精神就來了,連忙說好,竹劍困難的移開那被俊虎蹂躪的身軀,讓出位置給蘭劍,蘭劍慢慢的脫去她一身淡紫色的一服,一身絕美身軀也一點一點展露出來,雪白的肌膚,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痣或班點,圓渾的**上點綴著兩點粉紅的**,正散發著誘人光彩,蘭劍又將髮髻開啟,烏黑的頭髮就像飛瀑般散落開來,直垂到腰際,將剛剛才露出的雙峰又貼上黑霧,俊虎忍不住要伸手去撥開黑霧,蘭劍卻雙手抱胸護住,不給俊虎得逞,俊虎也不勉強,因為在這樣的美女面前,任何粗魯的言行都是不可原諒的,俊虎將目光往下移,來到了密林之處,只見黑而亮的蔭毛疏落有致的散佈在下腹部,在隱約之中仍可見到那一道溪谷,俊虎忍不住將嘴湊上去親吻著蘭劍的秘肉,輕輕的,溫柔的,帶一點朝聖的心輕吻著,俊虎正沉醉於蘭劍的雙股之間時,鼻尖又鑽進一絲幽靜清香,淡淡的,柔膩的,清心的香味,俊虎又仔細的聞了聞,發現這香味來自蘭劍的淫液,俊虎用舌頭舔起泛出的淫液,舌尖傳來一點礆味,可是鼻腔卻更充滿了那特殊的香味,由蘭劍淫液犯流的情形,任誰都知道她已經動情了,俊虎當然也知道,不過俊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用他的舌頭舔著蘭劍的秘核,卷食蘭劍所泌出的淫液,享受著蘭花般的香味,此時的蘭劍已不只是動情而已了,漸漸的她也慢慢的攀向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她羞澀而不安的遵循著她天生的本能,扭動著身軀,喉嚨也發出如貓般而被壓抑的呻吟聲,花姨見俊虎久久未發動攻勢,而一旁的菊劍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於是開口道∶「我說俊虎呀,你還要玩多久啊,該練功」
俊虎道∶「是,花姨,」於是俊虎提起他那一根長槍,翻身慢慢的探入蘭劍的花叢中央,蘭劍峨眉緊蹙,極力忍著不要喊出聲來,俊虎來回數次之後,蘭劍眉峰漸舒,似乎不見有破瓜之痛,只有對俊虎跨下的長槍來回穿梭時傘緣的括騷,露出些許因為過於敏感的不適感,花姨見蘭劍已經進入狀況,於是開始教授俊虎新的招式,花姨道∶「俊虎,現在教你新的招式聽好了,所謂「虎步」就是另女子面向下俯伏,屁股高墊,頭部向下,男子跪在她的股後,雙手抱扶於女子腰部,由後方插入之後,直抵最深處,速抽速送約莫四十次,自己可適當調適,待女子**一閉一張,而津液流出時,就可以鳴金收兵,如此便能百病不侵,而且令男人更加強壯,」俊虎聽完花姨解說,便一一照辦,跟蘭劍翻雲覆雨起來,花姨續道∶「這個招式,男子有如蹲踞獵物之後的猛虎,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攫取獵物,因此名約「虎步」,」俊虎在蘭劍背後,飽覽蘭劍的圓肩,潤背,細腰,豐臀,原來蘭劍的背面也是如此誘人,由於「虎步」不似「龍翻」,需要用兩手支撐身體,因此俊虎的雙手可以盡情撫摸蘭劍**,扣握細腰,撫擦陰核,在抽送進退之際,可以緊摟纖腰,狠力抽送,直達最底部,蘭劍本能的搖擺臀部配合俊虎的運動,使得**左右能受到更大的刺激,再加上俊虎快速的運動下,蘭劍也迅速的洩出陰精,讓俊虎吸取練功,運功中的俊虎將動作減緩下來,蘭劍卻頻頻搖動臀部,玩弄著俊虎的跨下靈獸,俊虎很快的執行完畢,導引回到下陰,便配合起蘭劍,又再度加快**速度,由於俊虎的小弟弟此時充滿了真氣,因此似乎更見膨脹,兩人都感到比先前更強烈的摩擦,傘緣在這樣的刺激下,傳來如觸電般的快感,令俊虎再也把持不住,將這股陽精射入花叢的最深處,滋養這久旱的花叢,蘭劍收入這股富含真氣的陽精,迅速的收心運功,俊虎配合她,停止抽送,而只用手在她身上到處刺激著她,待蘭劍也運完功後,才再次加快步伐,將蘭劍推往另一次高峰,回,給俊虎更大更好的禮物,俊虎在吸收完畢之後才退出蘭劍之外,白色的Jing液泊泊的由蘭劍的花叢流出,中間夾雜著一絲鮮紅,不過就那一絲鮮紅就足以否定俊虎原先的懷疑--他懷疑蘭劍不是處子,他以為蘭劍一點都不的痛,必定是早先就破瓜了,不知原來蘭劍是極度內斂的人,她可是盡了全力才沒喊疼的,俊虎的小弟弟如同上次一般,迅速的又再現雄風,一旁被冷落許久的菊劍眼睛一直盯著俊虎的小弟弟,訝異著〃它〃是如此的有活力而英姿煥發,花姨道∶「接下來換菊劍了,教你下一招「蟬附」,」
俊虎翻身靠到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