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了,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畜生,如果有來世,我要讓你後悔今天對我做的一切!我要把這些痛苦千百倍的還給你!‘
‘哈哈……還真嘴硬,先好好活完這最後的一刻吧!’劍平說著,左手沿著女子的大腸摸索著,田雨只覺得似癢非癢、似痛非痛,那感覺就像是一隻可惡的小老鼠沿著自己的腸道爬行,想抓卻抓不到,難受極了。
‘主人,別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豔華向劍平請求道。
‘不急,我們再做了實驗!’劍平從末尾處割斷了田雨的大腸,將長長的管道拉出女子體外,隨著他的動作,田雨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脫離身體的那種空虛。
劍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腸子,只見一些黃|色的糞便從大腸中脫落出來,他的這些舉動只換得女子幾聲微弱的哼叫,畢竟,身體受到如此大的傷害,再怎麼兇狠的折磨也只不過是千斤重擔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實在沒有氣力多做掙扎了。
‘看到了吧!你這個女人還真噁心,這麼多的大便!’劍平將大腸塞進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這個賤女人,趕快給我吃下去,不然,我現在就幹掉你女兒!’
現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宮裡的女兒,她默默壓下強烈的噁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糞便。
等到對方將大腸裡的物什都嚥了下去,劍平這才將腸子抽出,然後將手探上去,捏弄著女子的胃,然後逐漸往下,將田雨剛吞下的大便沿著腸管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再次從原先的出口處掉出。
‘哈哈,老師們沒有騙我,這條通路是連著的!’似乎驗證了小時候學到的知識,劍平得意的笑著,將大腸再次塞進田雨的口中,然後又開始下體的活動。
‘喔喔喔,好爽啊!’劇烈的**讓田雨體內的器官紛紛搖晃,象是一個盛滿物體的容器一般,盪來盪去,從男子的角度看過去,宮頸口一鼓一縮的,忠實的反應著**插進抽出的狀態。
‘喂喂喂,你女兒還真淫蕩啊,還沒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彷彿要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劍平終於割開了蘊藏生命的子宮,然後指著裡面的孩子說道:“看吧,這個小色女,抱著我的大**不肯放,嘿嘿,還想湊上去吸幾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彌留時候,田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的喊著叫著,雙手顫巍巍的伸向半空。
‘給你,有什麼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劍平將孩子從女子體內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將渾身血汙的女兒抱在懷裡,心酸的眼淚如泉水般落下。
劍平將依然堅挺的**從田雨體內拔出,豔華識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為主人做著服務。
田雨用手拍打著孩子的背部,讓她將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為會出現嘹亮的哭喊,現在卻只能聽到‘嘶嘶’的出氣聲,她立刻慌了手腳,悽聲的悲喚道:“啊,孩子,你怎麼了?‘
田雨的驚呼讓劍平很不耐煩,他湊過去看了一下,然後居然露出一個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畢竟沒當過醫生,下手重了點,把她的氣管割開了,這樣也好,至少你在黃泉路上不會太寂寞!’
‘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劍平在豔華的嘴裡用力**了幾下,抓過垂死的女嬰,將白濁的Jing液灌入小孩嘴裡,‘這樣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嚐嚐男人的Jing液吧!哈哈哈……’
‘蒼天啊,你怎麼不開眼啊,快打雷劈死這個混蛋吧!’女人的叫聲是那麼的悽慘。
劍平笑道:“我一直裝著避雷針呢!哈哈,看你們活得這麼痛苦,我就發發善心,送你們母女一程!‘
他將被鮮血染紅的母女拉到一把鍘刀旁,這才對跪在一旁的豔華說道:‘該你上場了!’
‘不,主人!’豔華雙膝點地,爬到劍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著紅白相間的**,做著最後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還有希望啊,您就大發慈悲,讓我救她吧!‘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重重的一腳,豔華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鮮血染成的足印,只聽得男子冷漠的說道:“你這個卑賤的女人,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不動手,我就把你們三個一起鍘,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田雨微弱的聲音傳來:“豔華……動手吧……‘
‘不,我做不到……’豔華爬到田雨身邊,費力的將她的脖子抬起,摟在自己的胸前,低聲的綴泣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就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