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前自己被捕的經過:她打算趁炎熱的中午敵人休息之際送出一份重要的情報。在村口,她與剛從飯館出來的警察局長安擦身而過。年輕的她並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這麼熱的天氣,集市早歇攤了,她要出去幹什麼?於是,他派人暗地跟蹤她進入椰林,準備在她傳遞情報時來個“人贓俱獲”。不想,跟蹤的特務踩響了一根枯樹枝,在萬分危急之時,她吞下了寫有情報的紙條。
雁忐忑不安地坐著,被捕以後,沒人來審問她,也不知道他們會怎樣來審問自己,會不會對自己用刑?更令她擔心的是媽媽會怎麼樣?媽媽根本不知道自己為游擊隊送情報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經被捕了。從中午出來到現在還沒回家,連午飯都沒吃,媽媽一定是非常著急了。
寂靜中,雁隱約感到有一束目光緊盯著自己。她抬起頭,看到窗外站著一個年輕的哨兵,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雁羞澀地低下頭,掃視了一下自己豐滿的胸脯。她有些後悔:不該穿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緊身衣服,勾勒出豐盈勻稱的身材,使得那傢伙像蒼蠅一樣盯著自己看個沒完。
其實雁錯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學一個年級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發育早,那時美麗聰慧的雁早已是學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眾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還是一個瘦弱的小男生,從未被雁正視過。三年過去了,雁長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夥子。為生活所迫,他當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剛被捕的女要犯,萬萬沒想到,坐在審訊室裡的竟是他記憶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幾眼,她比原來更漂亮了!明媚的雙眸,柔美的紅唇,抿唇時深深的酒窩,低眉垂目時長長的睫毛,垂到腰際的長髮,白衣束裹下的圓潤曲線,美貌少女渾身散發的青春氣息令人陶醉。在驚歎她美麗的同時,他心裡暗暗地為她擔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給女犯用刑是他們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們更不會放過。他們一定會給拷打她的,嬌柔的她能經受得住那些酷刑嗎?
又是半小時過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幾名打手走進,把雁帶進隔壁的刑訊室,隨手關上門。
阿平走進外間辦公室,聽著刑訊室裡的動靜。
審訊開始了。
“你叫什麼名字?”
“阮氏雁”
“年齡?”
“17歲”
“你住在哪裡,家裡還有誰?”
“………………”
“你到椰林裡去幹什麼?吞進去的紙條是誰給你的?準備交給誰?”
“………………”
屋內是難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來是不想多說話了,來啊!上刑!”
阿平聆聽著裡間的聲響,心裡一陣狂跳,他們正在剝光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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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極想進到刑訊室,看看美麗校花的**身軀。可沒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進去的。
隔壁一陣擺弄刑具的嘩嘩聲,接著是安冷酷的聲音:“還不想說話嗎?我們開始吧!”
刑訊室傳來少女淒厲的慘叫聲。安和打手們正在怎樣折磨她呢?阿平的腦海裡浮現出刑訊室中常見的情景,他們是在將長針剌進她的奶頭或者陰Di?在用火燒她的肛門和下身?在用尖嘴鉗將她**和蔭部的肉一塊塊擰下來?……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體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裡團團轉,找到竹隔牆上的一條小縫,扒著向裡看,想看到一絲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勞的,阿平折騰了半天,什麼都沒看見。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只好重新坐下,聽著裡屋的聲音。
也不知給她用上了什麼刑,雁的慘叫更加淒厲。慘叫聲中,夾雜著她斷斷續續的求饒:“我,哎喲……求求你們……唔……別夾了!……媽媽,快來救我啊……他們用鉗子……夾我小便處……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問道,“你媽媽是誰?”
姑娘的哭叫聲漸漸小了,可是她沒有回答。
安又問了一遍。
“我不告訴你……她不在家……”也許因為疼痛,姑娘的聲音在顫抖。
“阿平,你給我進來!”安氣急敗壞的叫聲嚇了阿平一跳。
苦於不敢進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來,推開門,衝進裡屋。
他看見了**的雁!她雙腿分開跪在一張方形的刑橙上,腳踝和近膝關節被寬皮帶緊束,雙手被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