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隨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劍,“叮叮”兩聲架開後才發現,對手是個穿西裝的年青人,手裡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禪十二歲就在江湖上混蕩,到他現在二十歲成名以來,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過幾個。
然而他發現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來,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禪眼前晃動著。
“是!”柳近禪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劍。
“我是說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過來。
柳近禪一貓腰,躲開刀鋒,順手撈起桌子上的一隻青花白玉瓷瓶,向牆角的一隻唐三彩駱駝丟了過去。
“小心!”柳近禪嘴裡喊著,身子向屋外竄去。
他丟的速度並不快,好讓那人有時間去接,他要賭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還是一刀把他劈成兩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來,他就GAMEOVER了。
所以這一賭是拿自己的性命當做賭注。
柳近禪經常能化險為夷,靠的不僅僅是武功膽略,還有運氣。
他的運氣一向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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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已經從寶庫出來,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遲疑,還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丟了可以再追回來,但兩件寶物同時被打碎,黃爺一定不會滿意。
柳近禪雖然躲上了天台,但別墅周圍已經被包圍得水洩不通,上下燈火通明。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抓住屋簷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層,翻身從窗戶裡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剛進房間,他便覺得屋裡的床上有人,沒等那人喊叫,他便狸貓一般撲過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後一隻手壓住了對方。
等他壓住對方以後,才發現那是一個女人。
一個**的女人。
(3)
柳近禪的名字裡雖然有“近禪”兩個字,可是他的性格卻一點也不接近佛門道家。
所以現在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索開了。
除了柳近禪這種浪子,別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試想一個人身陷險地,外面就是大批搜尋他的敵人,他卻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禪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掙扎反抗。
非但沒有掙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聳的胸脯,分開修長的雙腿,任柳近禪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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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雙胳臂纏上了脖頸,一張溼漉漉的嘴唇狂熱地親吻著柳近禪的嘴。
現在,就算柳近禪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走,那他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柳近禪既不瘋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脫光了。
兩具**裸的**交織在一起,柳近禪開始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一寸。
臉頰、脖頸、**、小腹、大腿、腳趾,最後,柳近禪的嘴唇貼到了女人的**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聲,兩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夾住了柳近禪的頭。
柳近禪的舌頭靈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著,不時輕輕插進去又抽回來,弄得花瓣**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聲中,柳近禪終於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雙腿,把早已沖天而怒的**插入了溼滑的**。
正當他開始要大力**的時候,忽然樓梯一陣腳步亂響,接著有人輕輕敲門,一個聲音說道:“夫人,夫人!請開開門!”
原來搜查的人已經到了這層樓,柳近禪聽那說話的正是剛才和他打鬥的年青人,他略吃一驚,伸手去摸衣服裡帶著的匕首。
然而剛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縮了回來。
因為他聽見身下的女人說了句:“誰?有什麼事?”話語中竟帶有一番威嚴。
而門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獵頭。有飛賊闖進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來問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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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已經睡了!”
柳近禪聽到這裡,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臀部往前一頂,把堅硬的**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