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浪浪地說道:“叔叔,你把青梅的腰摟緊,我要磨你的烏**。”
我摟著她的細腰,青梅就搖動著屁股。我感覺到她溫軟的**裡,也有一團軟肉在摩擦著我的**,既快感又有趣。她又說道:“叔叔,你含著我的奶頭兒呀!”
我吮吸著她的奶頭,她卻哼哼秸秸的,又出了浪水,嬌喘著說道:“叔叔,我又軟了呀!”
青梅真的軟了,她壓到我身上,一動也不能動。我撫摸著她的肥屁股,慢慢地揉到她的屁股眼兒。我說:“青梅,你的小屁眼兒,要不要也讓叔叔插個死去活來呢?”
她連忙說道:“叔叔,青梅的屁股不好,你愛插的話,就去插孃親的,孃親的屁眼兒倒是一絕哩!”
我問:“什麼樣的一絕呢?你怎麼知道啊!”
青梅笑道:“孃親挨插的時候,我常在男人後面推腰。我聽說她的屁眼很會吮男人的,吮得比青梅的**兒還要好哩!叔叔,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我的屁眼兒太小了,爹沒過世的時候要插我,都進不去。我們還是玩花式吧!”
於是我和青梅便繼續玩盡那幅春宮上所畫的姿勢。當玩到“隔山取火”的花式時,我趁著溼滑刺入青梅的屁眼裡,果然奇窄無比。青梅痛得哇哇亂叫,不斷求饒,她高聲嚷道:“哎呀!痛得緊喲!叔叔饒了我吧!青梅的嘴巴和小**任憑叔叔怎麼插都好,可千萬別難為我的小屁眼哪!”
青梅叫痛的聲音彷佛給我一種莫名的刺激,我更加興奮地讓**兒在她緊窄屁眼裡活動。終於,我盡情地在青梅的擠迫體內噴射了。
青梅仍然乖乖讓我的**兒留在她的**裡,直至軟小後自動滑出來。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