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住皮扣的,一旦鎖上,除了用鑰匙外,就只能用毀壞性的工具使它從腿上分離下來,比如鋸子,刀具等等,只要是能割開皮革的都行。
兩腿之間被一根三十公分長的鏈子連著,也就是說只能用這三十公分的距離來行走,接著赤月抽出一根三尺來長的細鏈子,在婠婠眼前晃了晃,然後將它扣到|乳夾鏈中間的那個圓環上。看著婠婠眼神透出的一絲絲疲憊,最後,她又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掏出件又長又寬的白袍,和一幅雪白麵紗。將白袍披在婠婠身上,再將白袍在胸前扣上,戴上面紗,就好像和普通女子沒兩樣。又有誰知道在白袍之下,縱橫交錯的像毒蛇般的繩索是那樣可怕,那樣緊密地束縛住婠婠的身體?在白紗之下,是被口塞塞住的小嘴,想說說不出,想吐吐不出,那麼殘忍那麼變態!
赤月看著捆成一團的婠婠,微笑著說道:“婠婠,你走前面去。不要亂動啊,不然出了意外,後果可是自負。”
婠婠受制於人,無可奈何只好顫抖著雙腿想站起來,她用膝蓋直起了身子,正想用力站起來,下面突然一陣劇痛,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婠婠駭然了:“原來這樣子會那麼痛啊,真該死。”原來婠婠每走一步,那深陷在蔭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蔭部,婠婠已經有反應了,穿過她下體的繩子已經溼了。
赤月嘻嘻一笑,“原來你不想走路呀,好吧,我就勉為其難抱你一段好了。”
赤月把婠婠抱在懷中,“婠婠,我會好好陪你玩的,我們走!”
走字一出口,人也立即消失不見,空蕩蕩的空間中只留下風吹樹梢的“沙沙”聲和婠婠的|乳鈴發出的“叮噹”聲。好快的身法,好厲害的輕功!樹林又恢復了冷寂,只餘呼呼的北風。吹著一片片碎衣服,呼嘯而去。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仍然那麼安靜。
天明時分,荒野外的一條不惟人知道的小路,一前一後兩個女子正在緩慢的前行。其中一個是有著孩童般的臉孔,惡魔心思的赤月。另一個當然就是被赤月擒獲的婠婠。系在婠婠|乳夾鏈上的細鏈子從白袍裡伸了出來,被婠婠捏在手中。
“快點走啊,婠婠……”
婠婠急忙搖頭:“我已經已經走不動了。”可赤月沒有理會地拉了拉鍊子,雖然用多大勁,即便是這樣,婠婠的**也痛得讓她難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向前快走了幾步。
“別鬧了,婠婠,一會兒到我家就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好嗎?”然後又拉一下手裡的鏈子。不得以,婠婠只得又向前快走幾步。
赤月一笑,說道:“看來得給你點好處,你才會跟我走啊”。赤月把細鏈子收在婠婠穿著的白袍的口袋裡,。從包裹找出一件東西在婠婠眼前晃了晃,是一條奇特的丁字形皮革內褲,細細的皮帶上連著2條粗細不同的佈滿突起的探|穴棒。
「啊……真是變態呢,居然要我穿這個……啊!……好擠……」赤月不由分說就替婠婠把貞操褲穿上了,2根棒子直抵她的2個洞洞的最深處。
「啊……嗯……」赤月念動咒語,2根棒子開始瘋狂地震動起來,然後鎖上,將鑰匙取了出來。「沒有這個鑰匙,就別想摸到開關,也別想能脫下這條特製的內褲。」
赤月捏著鑰匙在婠婠面前笑著說。“好了婠婠,我們也該走了啊。”說完拿出了一個拿了一個末端是一條粗大假**的塞口,撬開了婠婠的小嘴,將那條粗大的假**部分塞了進去,直抵婠婠的喉嚨眼,然後球的部分正好把她的嘴給堵上,兩條皮帶在腦後一扣,婠婠現在就和幫人**沒什分別了。
“嗚!!……”婠婠顯然對口腔裡的異物極度的排斥,臉上的表情極難看,但是又吐不出來。
“哼,我就喜歡你的這種表情。好了,我們出去散步吧!”
“不…別這樣……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
婠婠被赤月半推半拽的拉了起來,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2根探|穴棒正無情地磨擦婠婠**裡的腔肉,每時每刻都在給予婠婠強烈的刺激。,強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對抗下體帶來的快感。
走了一段路。行人慢慢的多了起來,婠婠似乎已經習慣了裡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許多。在路上,婠婠挺著那對貨真價實的**,顫動著走在路上,引得周圍一些男人流連的目光。要在平時,她早就把這些人殺的一個不剩。可是今天,婠婠無暇顧及,探|穴棒的顆粒正撥弄她的肉|穴的腔肉,**已經一滴一滴的滲漏出來。當然,除了赤月任何人都想不到婠婠下體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