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排被窩撩起文麗的睡袍,開始吸吮熟睡後發燙的**,因為睡前剛洗過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體熱蒸散開來瀰漫在!促的被窩裡。文麗習慣我不定時的騷擾,這樣的挑逗對她完全無效,埋著頭依舊睡的像死豬一樣。我舌頭繞著兩粒櫻桃轉了好幾個圈不見功效,轉換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轉進。腹部的肌膚因為擠壓生出多重縐褶,舌頭翻山越嶺抵達肚臍,然後靈蛇出動向肚臍眼裡伸探,而熟睡中的文麗也隻伸手撥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勢又告功虧一匱。
這個時候我沒法子再往下舔了,因為我已經退到床鋪邊緣,隻好乾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將整個大頭埋在文麗熱呼呼的胯下開始工作,而我秣馬厲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駐在文麗眼前。
熟睡中的**緊密的闔在一起,散發無比干淨的氣息,我低頭聞聞伏貼的草叢,咫尺原野間猶存沐浴後清香,幾絲毛髮竄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窩裡打了一個悶悶的噴嚏。
雙手環過交迭的粉腿,我把文麗滑膩的大腿根部開啟,讓頭枕落在佳人**之上,手指輕輕撥開兩瓣恥唇,狠狠吸一口**熟悉的酸澀氣味,覺得**在褲襠裡已經勃勃的跳動起來,嘴裡便運勁打硬舌尖,抵著恥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顫、或擺,直想挑起文麗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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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實,不是沿著毛髮稀疏的外**撫觸到菊|穴口,就是輕柔的在會陰與菊輪間打轉,三不五時還在肉縫間前後滑動,驗收整體工作成果。
成效是顯著的,或者這說,文麗的私|處是極度敏感的,半根香菸不到的時間,肉縫的縫隙間已經泌出粘膩的淫液,剛剛好以表面張力狀態凝注在**縫隙之間,我的指頭開始帶起濃稠牽繫的晶亮水絲,心神更加亢奮。而舌尖攻勢告一段落後,就往旁邊密合的肉|穴中挺進,隻覺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佈的盤絲洞內前進,一山還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險,把持著「乘萬里風破萬里浪」的覺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經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後一移,我聽到文麗輕輕的說︰「不要啦!待會會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個字竟有交迭的回聲,好像是文玉夢囈般的聲音,我稍稍拉開薄被,穿過文麗胯下,看到地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動腰肢,小手在空中輕輕擺動。
「真奇妙!」我覺得有趣,把文麗的小屁股抓了回來,舌尖又往開始發情的**中探入,捲起舌身,起起落落的**著**,兩隻賊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應。
「唔唔臭小堅不要啦」文麗一端輕聲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夢方酣,渾然未覺自己淫聲浪語,腰肢輕扭,也不知夢到了些什?
文麗也聽到文玉的呻吟聲,忍著肉|穴裡一陣陣快美感覺,奇道︰「咦我不知道會這樣哩!難怪有時候回到臺中,我會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發燙!」
「在臺北不會嗎?」我抽出水淋淋的舌頭,吞下一大口酸水,問她。
「不會耶!回想起來好像隻有過年過節回到家裡,而文玉溜出去約會時才會發生。」
「大概雙胞胎的心靈感應與空間距離也有關繫吧!」我心裡這樣想,隻覺得有趣,也不管那多。
「哈!原來你們姊妹倆都不老實,都跟男人亂搞!」我低聲笑她。
「那那我今天開始老實一點!不準你踫我了。」她移開大腿,我的大頭頓時滾向一旁。
文麗哪裡招架得住我的糾纏功夫,更何況慾火早經我燃起,又豈是輕易得以澆熄。我讓她咬著被單,壓住她發燙的**,鼓脹的**就往溼答答的肉|穴裡鑽去。
「唔唔唔」文麗鼻端發出滿意的呻吟聲,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出一口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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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婆想老公的**嗎?」我在她耳邊輕聲淫語,**在緊緊熱熱的的**中挺進。
「嗯!唔唔」文麗小手緊抓我的背膀,眸裡水波盪漾。
「一天沒給我幹會發癢吧?」**感受到**厚實無比的吸力,問題早有答案。
「嗯!哦喔喔」頂到了花心,文麗美的呻吟出聲。
地上一身輕便運動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著,側睡的嬌軀以奇異的姿態扭動。
這種「一炮雙響」的感覺讓我感受到空前絕後的刺激,我搖動屁股出力的插著文麗的**,而她小小的雙手也推著我的臀部,生怕我乾的她不夠深不夠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裡此起彼落的呻吟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