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懲罰爸為理由來這裡,以為這樣就可以住在加州。怎知結果是這樣……
天啊!這裡可是加州,沙灘美男、電影明星的家,但這死垃圾池離任何地方都足足有一百里。而且,媽的新丈夫是個窮鬼……這裡不是我心目中的「家」。
無論如何,我已決定縮短行程,但…我的聲音消失了啊!這肯定是我最失意的一刻,比爸不讓我去法國更差,至少我能說話去說服他!但現在我甚至不能耳語!只可用手語或寫字,用手語這麼沒尊嚴,我可不幹。用寫字來指出其他人的錯失卻不太有用。
我看著鏡中身影,心不在焉地作了個「小可憐」表情。看來很好呀!
完全不覺得有病,甚至喉嚨沒半點痛,但卻不能發出少許聲音。我現在那裡都去不到,連回家也有困難,如沒人幫助,我甚至不能打電話訂機票。媽也不會讓我在回覆聲音前離開。
或許,我可以用羅傑娛樂一下,作幾個痛苦表情,再加點|乳溝,大概可使他四肢伏地等著我。他不是什麼,但卻是一個好練習,而且可以解悶。
我梳著頭髮,想著控制羅傑的第一步時,有一點奇異感覺……
我往下望,透過薄薄的睡衣,看見**翹著。它們從沒有試過這麼硬!很快,便硬得令我有點痛。
我知道我的胸脯很美。我忍不著再微笑,想起我給少許那笨蛋看時他的色狼樣。我的**是粉紅色小小的兩點,頗敏感,但不會無由地勃起。可是,它們現在卻任性地翹著,翹到最大的半吋高。
我驚奇地望著,放下梳子,用指尖輕觸一下。譁!那感覺真是不能相信!如果我仍能發聲,大概全屋也能聽到叫聲!
「我應該返回床上。」我想,「這可能是一種新病徵。」
我站起來,回到他們給我的、那極小的雙人床邊,除下內褲和睡衣,放鬆身體,張開雙腳臥到床上。
「可能是疏林裡的動物傳染的。」我想著,「或許,我應該迫米高送我去醫院。」
「等一等!我怎麼會除下所有衫褲才上床?為什麼我會張開雙腿,像等幹般臥在被褥上?」
「真羞家!」我想著,「我像在為廉價成|人雜誌擺姿勢!如果有走入來怎麼辦!」
我怎樣試也合不上雙腳後,感到有些不安。雙腿都可以鬱動,但無論怎樣用力也不能合起來。雙腿保持著可讓腳掌貼著床褥的距離。
我開始驚慌,我發現手和手臂也不能隨意移動。它們可以像雙腳般鬱動,但卻不能簡單地覆蓋著我身體上的任何部份!
「我要找人幫助!」我愈來愈驚的想著,「一定有什麼我可以做的!」
我開始更激烈地擺動,我驚駭地發現我甚至不能下床或改變現在的暴露姿勢。
「夠了!」我心中差不多尖叫著,「不能驚慌,要鎮定!」
我迫使自己鎮靜定下來,直到不會比坐過山車更害怕。這麼快就控制到自己的情緒,我是頗以為傲的。
「真奇怪。」我想。「我又不是癱瘓了,我仍可擺動身體,一定有解決辦法的。」我繼續想著,「至少要找人幫忙。」另一感覺進入腦內。
「又怎麼了?」我想。
我用力舉起肩膀到看到蔭部的高度,看得不太清楚,但感覺來自蔭部上方,勉強能看到。
「我的陰核硬了!我是不是變了花痴?發生什麼事?」
先是**,現在到陰核開始刺激著我。我已浪了!
「放鬆,」我對自己說,「在這裡,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米高,但他比爸還老;另一選擇是羅傑那笨蛋。如果可以**,我還可自己解決,但雙手甚至不能移近!天啊,還有什麼可以更差勁的?」
不久,我知道答案了。接著的一分鍾,我只偶然轉動一下身體,避開太刺激的感覺。一分鍾後,又有另一種新感覺……
**和陰核有些奇怪的伸張著,我往下看,見到**脹大著,更不能相信的,是陰核尖已頂出**,**和陰核繼續腫脹著,直到像拇指般厚大!
除腫脹外,**和陰核還加倍敏感,輕輕抖動或是微風吹過,我都感到少許性慾的刺痛。
「噢!天啊!」我想。「我錚�手斂荒芫簿滄�擰!�
我蠕動著,嘗試緩和性慾,每次蠕動都使**和陰核抖動;每次蠕動引起的微風都愛撫著它們;它們再以另一波性刺激回報我……
接著的幾分鍾,我扭動著身體,充塞著,混合著慾望、快感和沮喪!
突然,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