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在下看不過這紅衣女子的手段兇殘,便好言相勸,那知她連我也想殺,我只好出手教訓她,在她離開時,用極兇狠的眼神望你,還說若下次遇上你而沒有我在身邊保護,便立即殺了你,姑娘與她有何深仇大恨?」
身後穿衣的音聲停了,鐵心蘭沒有答話,但身後傳來急速的風聲,她竟在此時在我背後出手偷襲!
我立即快速轉身,只見鐵心蘭拼命地運雙拳全力攻來,所用的當然是〝瘋狂一百零八打〞,可是武功比她高十倍的人,恐怕也接不了花無缺的一招,更何況是她與我的差距何其之遠?我立即使出移花接玉,不過我只是把她雙拳向外分扯,並不是向她反撥回去。
鐵心蘭眼前一花,只覺自己雙手不聽使喚,向左及右兩邊分扯,而自己的身體當然是不能控制地倒進我懷中。
弄盡絕色百美圖-鐵心蘭(三)
身體撞到我懷中的鐵心蘭俏臉上一紅,便立即後退離開,我當然並不阻止她,並立即道:「在下與姑娘無仇無怨,想不到姑娘與那紅衣女子也是一樣蠻不講理,在下還有兩件要事需辦,一是查明誰人製造假的燕南天藏寶圖,二是查明那姓鐵的惡人在四年之前,所前往的無名島所在之地,在下告辭了。」
說完我便想離開,鐵心蘭急道:「請公子留步,剛才真失禮,以為公子也是想騙我,才會誤會,請公子見諒。」
我停了下來,道:「以在下的武功,姑娘再加上那紅衣女子,一百個也不是在下的對手,我還需騙姑娘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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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想了一想,道:「公子所言非虛,不知能否告知那姓鐵的惡人是怎麼一回事?」
我問道:「姑娘貴姓芳名?與那姓鐵的惡人不知有何關係?」
鐵心蘭道:「我…我叫鐵心蘭,正尋找家父,不知家父與公子所說那姓鐵的惡人,是否同一人?」
我扮作回憶中,慢慢道:「此人身高六呎多,但橫來也有五呎多,看上像是方型,頭更出奇地大,滿頭亂髮連鬍子,正是十大惡人中的〝狂獅〞鐵戰,該不會是姑娘的父親吧?」
鐵心蘭急道:「他正是家父,不知現況如何?」
我細心地觀看鐵心蘭的面容,只見她在長長的眼睫毛下,覆蓋著朦朧的眼波,一雙美眸像藏在雲中的明月,雖不及小仙女的雙眼閃亮,但卻加添了一種令人沒法看清的神秘美,比之小仙女的美目更吸引,另一方面使人覺得她沒有多大決斷力,喜歡拖泥帶水,連她自己也不明自己的真心意;她瓜子口面上的五官也很漂亮,結合在一起更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美,長而直的鼻樑代表她與小仙女一樣是性格率直,加上權骨高顯出她充滿堅強的個性,但薄薄的嘴唇又代表她是個柔弱的女子,而蒼白的面容上有種病態美,使人對她不得不生出憐愛之心,在文靜的秀氣中,竟透出一點勇往直前的無懼個性,而形成一種強烈對比,使人對她一見難忘,想探索清楚她到底是個如何的女子?
鐵心蘭被我看得不慣,但她認為我是在判斷她是否鐵戰之女,故沒有避開之意,只是流露出羞澀的少女情懷,現在滿臉通紅的她,實在是誘人之極;她的美,可使眼高於頂的蘇櫻也感嫉妒,若非我剛幹了小仙女兩次,可能我會忍不住立即對她……。
我嘆道:「無論如何看鐵姑娘的外表也不像那鐵戰的女兒,不過在下願意相信鐵姑娘,因為鐵姑娘不像是個喜歡弄虛作假之人;鐵戰在大約四年前到了無名島,傳聞誰能找到這島,就可向島上的人學習高強的武功。」
鐵心蘭有禮地報以一笑,道:「多謝公子相信心蘭,請問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那無名島又在何處?」
我道:「在下姓…花,是移…師門不便透露,而那無名島在東方,在下懂得如何前往,但卻沒法說出確實所在地。」
鐵心蘭幽幽地道:「原來是……難怪身上有女兒香氣。」之後秀眉一緊,再追問道:「不知花公子之前所說假的燕南天藏寶圖,又是怎麼的一回事?」
我回答道:「其實根本並沒有什麼燕南天寶藏,那兒只是峨嵋派後山,放置峨嵋歷代掌門人靈位之地方,是有人慾挑釁武林人士自相殘殺,再與峨嵋派火拚,他便可從中得利。」
鐵心蘭聽後大驚險些跌倒,滿臉悽慘之色無意地問:「真的嗎?」
我知鐵心蘭最驚我騙她的藏寶圖,便運起明玉功第九層,臉上膚色變得透明一般,連肌肉裡的筋絡及骨頭都彷彿能顯示出來;鐵心蘭的白衣,也無風地飄了起來,而且是向我身上吸來,她要努力運功才能勉強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