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她端莊貞節的個性,那簡直是痴人說夢;如若用強,閔柔功力又遠高於他,亦是決無可能;因此他焦急萬分。但他無意之間觸及髮髻,不禁又大喜過望;原來他任長樂幫主時,經常Jian淫婦女,屬下為討好他,遠從苗疆取得一種妙藥,以供他迷Jian婦女之用。
此藥平日置放髮簪之內,使用時只要輕輕一刺,藥力自然侵入對方體內。藥性發作後,中者短暫昏迷,但片刻即醒,醒來後對性的需求增強,全身感覺也較平常敏銳,神智雖尚清醒,但卻會產生怪異幻覺,且事後無法辨識,究竟發生之事是幻是真。真是奇妙無比,樂趣無窮。
閔柔悠悠醒來,一睜眼,竟看見面目猙獰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驚,慌忙起身,卻見那五通神卻又接連幻化為夫婿石清與愛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當下虔心說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請五通大神莫要責怪作弄小女子。」說罷躬身行禮,狀極虔敬。
石中玉見閔柔誤認自己為五通神,知藥效發作,閔柔已產生幻覺,不禁欣喜若狂。他沈聲說道:「閔柔,妳前世與本神宿業姻緣未了,今個本神降臨,妳可願意了卻前緣?」閔柔一聽大驚心想:「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難道我真與他有宿業姻緣?」
她心中紊亂,沈吟未答。此時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強於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難逃本神降禍!妳可願意配合?」閔柔聽聲音愈益嚴厲,心中更加惶惑,復擔憂夫婿愛子安危;心想神意難違,不由得低聲下氣答道:「小女子閔柔,願遵大神令諭,請大神示下。」
石中玉聞言大喜,他心性邪惡,暗想:娘如此嬌媚難保沒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機問一問她,便沈聲說道:「閔柔聽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聽,直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聲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從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聲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讓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軀是否與前世無異……
(三、完)
閔柔含羞帶怯的褪下衣衫,嬌軀不禁一陣顫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從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軀,適才雖與愛子石中玉一塊洗浴,但那時性命交關,卻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個身體,**裸的坦露在外,對方雖為神祇,亦不免嬌羞萬狀。
石中玉見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覺興奮欣喜,他湊近閔柔,仔仔細細的欣賞,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見那白嫩嫩的兩個**碩大柔滑,正隨著身體的顫慄而抖動著,櫻紅的奶頭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聳翹;豐滿的臀部,光滑緊繃充滿彈性;此外柔軟的腰肢、圓潤修長的**、纖細潔白的腳趾、柔順蔭毛伏蓋下的飽滿**,在在均激發他無邊的慾念,與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歲時即離家學藝,與閔柔相處之時,年齡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對閔柔的印象僅止於「親孃」二字。如今摧花無數,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兒子看親孃那般的單純;而是已轉變為,好色男人看美豔女人的那種曖昧猥褻的淫穢心態。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著他,此刻他已準備好,要採食這朵嬌豔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臥,心中惶恐、驚懼、羞澀、恥辱,互動混雜,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突然一雙手觸上了她的身體,緊接著就輕搔慢撫的遊移起來;那種似拂琴般的輕柔挑逗,使她的身體起了陣陣的顫慄,也勾起她心中潛藏的原始需求。
她**的身軀不禁扭動了起來,喉間也禁不住洩出蕩人的呻吟。她那枯乾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濫;密合的兩片閘門,此刻也嗡然開合;從所未有的強烈慾望,由她內心深處,緩緩向外蔓延,其勢實銳不可當。
石中玉年紀雖小,卻已是花叢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細活的道理,因此一時之;間並不急於攻堅,只是慢條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軀體上,以指尖輕柔的撫弄著。閔柔緊閉雙眼,眉頭輕蹙的嬌媚模樣,使得原本俏麗的面龐,更添增無限的風情。
|閔柔慾情已熾,只覺周身騷癢,體內空虛,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襲,卻始終不來。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動伸手,探尋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陣摸索,終於如願以償,握住了那火熱粗大的神根。這時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見閔柔慾火焚身,性急難耐的媚態,不覺地也加快了節奏,他手指一探,已進入閔柔那溼滑